冻干,并且表示这是他工作挣的,让晨归和孩子们吃。
玉獒:“……这什么?”
季无究解释:“修行的孩子确实早熟,但你指望两个五岁的小孩真的明白什么是感情吗?他们的孩子都是狗了。”
玉獒的手指抵住了下巴:“嘶,我能问一下丹赋圣的工作是什么吗?”
季无究移动镜头,玉獒这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坨木棍和草。
“这是丹赋圣手里的工程项目,他是搞建筑的。”季无究认真解释。
随后他又把镜头转向了另一边,那里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头排列组合:“那些是武器装备,晨归是搞武器开发的,他俩轮流上班。”
玉獒:“……应忘忧呢?”
季无究最后把镜头对准了躺椅上的应忘忧。
丹赋圣他们给小狗分完食物之后便带着零食跑到应忘忧身边了。
丹赋圣面露担忧:“多少吃点吧,老夫人。”
应忘忧摆摆手。
季无究继续讲解:“她扮演的是一个与邪恶宗门大战三百回合的大英雄,她现在英雄迟暮得了阿兹海默症,但她总会在夕阳里追忆自己慷慨激昂的一生。”
“哦对了,现在她不走路,都是丹赋圣和晨归推着她走的。”
他们的故事还挺宏伟……
玉獒稍微放心了些,说到底还是小孩的游戏。
然而丹赋圣和晨归过了一星期的平淡生活之后,变故发生了。
师姐体内明显有什么东西蓄满了,随后在某天夜里,师姐的身体开始抽条,力量继续回归。
而这时候丹赋圣和晨归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在清醒的瞬间他们便留下血傀,本体进入了结界。
再然后他们就想起了两人幼年期干的那些蠢事,最后他们沉默了。
丹赋圣和晨归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
在某个时刻,他俩同时反应过来,一同转身不去看对方。
“我,我们是来商量正事的对吧?!”晨归强装镇定。
丹赋圣点头,可很快他就意识到晨归看不到他点头。
不行!不能这样!他是师兄!他不能慌乱无措!他得拿出师兄的气势!
丹赋圣眼睛一闭一睁,心理斗争就完成了。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飘飘的:“是呀,孩子他父亲~” 只要他主动调侃,那尴尬的就只剩晨归一个了!
果然,晨归抖如筛糠,最后他眼睛一闭就要死。
“别!师弟!控制住自己!”现在晨归不能死,他们还得琢磨师姐的状态,然后跟上师姐的状态,他们还得摆脱嫌疑。
“可我该死。”晨归哽咽着说,“我趁着你还是个孩子,竟然做出那种事!”
“你说的‘那种事’是指我们俩一起玩厨房小玩具?”很明显五岁的晨归和丹赋圣什么都不懂啊!
“我竟还用你的父母刺伤你!”晨归接受不了。
“师弟,有一说一你一直都是这么个德行,不然你以为我们师父为什么不敢放你下山?”丹赋圣安抚晨归,“而且你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我真不一定亏。”
“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师弟你这时候说话就别这么硬汉了好吗?”丹赋圣更放松了,他发现他师弟就是个特别好用且趁手的工具,多跟晨归聊聊,看看晨归心里那些过不去的坎有多少,忽然就觉得自己那点问题不算什么了。
“不就是暗恋师兄吗?不就是正在喜欢师兄吗?师兄能接受!来吧!”丹赋圣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晨归的后背,“咱们先聊师姐!”
“师姐也被我气得不轻。”晨归记得,师姐也被他俩震撼了。
“我败坏了你的名声。”
“师姐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后来不是参与游戏扮演战士了吗?
“那只是她现在不懂……你踹我干什么?”晨归大腿挨了丹赋圣一下。
“你给我振作起来!不然我直接在这儿把你衣服扒了!真跟你来一场’过家家’!”这师弟也太特么难安慰了!
晨归老实了,双手环胸,一动也不敢动。
丹赋圣松了口气:“你那心魔怎么样?”
“又睡了,但我们如果还要继续计划,他估计会再次醒来,再次造谣。”晨归现在是真恨不能掐死它。
“如今我们没法彻底解决心魔,也只能先将他放着了。”丹赋圣透过血傀感知外界,师姐的身体抽条到十岁左右就结束了。
“咱们也长到十岁!”丹赋圣当即决定。
“记忆也是十岁吗?”晨归忽然开始恐慌了,那是他最依赖丹赋圣的一个时间段!
“那不然呢?师弟你现在演得了十岁?你演得也不像啊。”丹赋圣理解他的恐惧,可是事实摆在这儿,“十岁的小孩儿接近青春期,闹腾得很。”
晨归小声反驳:“我十岁不闹。”
丹赋圣:……
哦,差点忘了,他师弟这辈子都差不多一个样。
“那不然你就别限制记忆了?你演一演?”
“我会适应的。”晨归倒是很快就说服自己了,他也担心有人对他提出一堆的问题,到时候他没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