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越来越红,可他还在低头等丹赋圣给他一个回答。
“怎么说呢,我确实有一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这个小神经病看起来太老啦。”丹赋圣不再用手,他掀开晨归的衣摆,自己的脑袋伸了进去。
“师,师,师兄!”晨归吓了一跳,他伸手隔着衣服摁住了丹赋圣的后脑勺。
丹赋圣的舌头温度很高,烫得晨归一激灵。
察觉到丹赋圣在做什么之后,晨归混乱的脑袋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丹赋圣是不是把师父说的荒唐话当真了?
只是他没有对师父这么做,而是对他……
可他也满足不了丹赋圣啊,他没那个能力。
好在丹赋圣对他的功能性不抱任何期待,丹赋圣只是性趣上头而已。
所以他在折腾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口:“我的师弟真了解我,老实说,我觉得他躺在我腿上的时候是有几分真心的。”
就和丹赋圣一样,有真心,而在知道自己有真心之后,他们决定用自己的真心配合着演戏,追求真实。
丹赋圣从晨归衣服里钻出来,随后他就看到晨归的眼神涣散,不知所措。
丹赋圣伸手碰了一下晨归的嘴唇。
晨归张开嘴,伸出了一些舌尖。
“师父师姐觉得我幼稚,可我再怎么幼稚也能拿捏师弟你啊。”丹赋圣吻了下去。
等二人分开时,晨归迷茫地“嗯”了一声。
丹赋圣确实能拿捏住他,而且丹赋圣一点都不幼稚。
“你的生命是有厚度的。”晨归脑子不清醒也要替丹赋圣辩解,“你只是洒脱而已。”
“那师弟你呢?”丹赋圣捧着晨归的脑袋,“你有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