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所以这个黑点是最有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木歌伸手触摸他的皮肤,发现在黑点周围的肌肉紧得像一块石头。他来不及多想,按住他的伤口将嘴唇接了上去。如果有毒的话,能吸出多少来也是好的。
乔在空中显然发现了不对,声音出现了紧绷:“木歌,尚不要紧吧?”
木歌心里完全抓不着僵,如果亚当的问题是中毒,那他应该怎样才能帮他?他只能不停地重复吸吮伤口,期望亚当的情况能够好转。
“我会救他的。“木歌努力五分钟之后总算将亚当伤口的黑血除尽,伤口开始向外渗出红色的鲜血。对于尝过许多次血液的木歌来说,总觉得亚当的血里混了别的东西。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再次尝试着唤醒亚当。
在数次呼唤之后,平躺在他怀里的亚当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除了呼吸还在,看不出有什么生气。木歌忽然想到了从前经历过亚当的蛰伏期。对他来说那是相当久远的记忆,换做普通的事都已经想不起来。
蛰伏期只比人类的休克好上那么一点,对翼人来说也是相当危险的存在。
“怎么会这样呢……”木歌抬起头,怒视着半空中的Alan。
Alan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语带嘲讽:“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这药对人类无毒,对翼人可是致命的。”
木歌反复琢磨着他这几句话。月馆研究亚当多年,对翼人身体状况的掌握可能真的像Alan说的那样。他们虽然不能复制出翼人的生命形式,但是造就了Alan 这样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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