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
【明明脑子里都想了,嘴上还装模作样地问,木歌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
亚当伸手握住木歌的手掌,将他拉了起来。唇瓣弯弯,满眼的笑意都是调侃。木歌被他美色所惑,伸手抱在了亚当的腰上。
“太哪个了?”
【木歌不要明知故问。】
亚当依旧坚持着用意识同他交流,顺带地连木歌的想法一起窥探。
“你说,都是为了谁我才变成这样的。”木歌手臂一紧,顺着他的腰线摸到肩胛,停留在亚当的翅膀根。
被把住痒痒肉的亚当瞬间丧失了战斗能力,清澈的眼变得有些迷离。
“这儿挺好的。别走远了,乔回来找不到我们。 ”木歌抬起脸,含住亚当的嘴唇,齿瓣一磨将两人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你是不是对我的血免疫了?”
亚当的脸瞬间有了玫瑰的色泽,缓缓地同木歌加深这个吻。
【木歌不喂我也可以的。】
亚当尝试着解释翼人的仪式,健康地交换血液虽然是族人的常规做法,也不是每次必须。
木歌完全不那么想,说道:“让我一个人沉沦怎么行,药就应该两个人一起用。”
亚当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带着他飞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熟练地剥去木歌腰间的衣物。
【就用木歌最喜欢的。】
木歌满怀接住扑向他的亚当,回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吧,树上我不能随便乱动,都得听你的。”
充满暗示的话诉说着伴侣的抗议,亚当听了笑道:“那换木歌在上边。”
对此毫不介意的亚当翻过身,让木歌占据了上位。
木歌忽然有了能掌控一切的错觉,低头强势地封住亚当的嘴唇。
淋漓酣畅的求欢仪式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直到两人血液中的激素褪得干干净净。木歌双手撑在亚当腹上,将他的东西从身体里撤了出来。
原本想要去湖里沐浴的木歌发现了归来等待的乔。那双红色翅膀堪称最吸睛的显眼包,走到哪儿都能赚取100%的回头率。木歌不知道他是怎样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将李晟平安送到医院的,可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来新的跟踪者。
亚当懒懒地从他身边撑起身来,脸上和身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木歌看着他腹上残留的痕迹, 揶揄道:“似乎不怎么好下去啊?”
亚当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了湖边的乔身上,微微弯了弯嘴唇。
维持着坐姿的乔在接下来的两秒后站了起来,张开翅膀飞走了。木歌看得呆了呆,忽然想起这个距离亚当能给他传递消息甚至不用开口的事,有些羡慕。
“我抱木歌去洗。”亚当没有整理挂在身上的衣物,抱了木歌落到地上。长长的衣摆飘着从草上滑过,像是孔雀鱼的大拖尾,让木歌看得很是认真。
“尚的国家都是这样的衣服吗?”木歌跟在他身后,兴趣盎然地研究着他的衣摆。虽然不像古人的宽袍大袖,长裙披风,也算是相当轻薄宽松的剪裁。
亚当半敞的身姿在木歌的注视下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出落得比画上的人更仙气。木歌好不容易摆脱了自己的不安全感,这时候看着亚当又有些上头。
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事能一步登天抱到这样一只漂亮的大猫?
亚当到了水边,将衣物三两下除了,伸手递向木歌:“发什么呆呢,过来。”
木歌眨巴着眼,拉了他的手就往水里走。他正走得起劲,忽然被亚当扯了回去。 悦耳的男声传进耳朵里:“怎么木歌要穿着洗?”
木歌意识到自己看他看得忘了宽衣,脸上有些飘飘的:“想成家里了嘛,洗澡之后都要换衣服,湿的干的都无所谓。”
“木歌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木歌手忙脚乱地除了衣服浸进水里,让水没到锁骨,还口道:“可我没有翅膀啊,还得算是人吧。手环可以沾水吗?”
见着亚当点头,木歌才放心地将手沉到水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那在水里可以用吗?”
“可以。它已经和木歌的血脉连通了,不到能量耗尽是不用更换的,木歌可以一直戴着。”亚当瞧了一眼手腕上的金属环,和木歌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只可惜两人使用的威力天差地别。
木歌忽然背向亚当,朝湖心游了十来米。冲天的水柱自水面炸起,宽足有两米,延伸至湖心,堪比电影中的特效。亚当在身后喊道:“木歌回来——”
木歌被眼前的威力震撼,正在兴头上,哪肯听话,在湖中淋了一场“大暴雨”,跃跃欲试着朝湖心再来一次。
亚当显得比当事人紧张,略带怒气地闯入了木歌的脑中【回来——】
木歌只有五年前见过他生气,顿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窒息。他收拾了自己玩耍的心思,游回了亚当身边问:“怎么了,我就试一试……”
亚当的眼神锐利,将木歌捉回了身边禁锢着:“去了深水区,我救不了木歌。”
“我会游泳啊,不用担心——”木歌边笑边安抚亚当的怒气,随后在见到他严肃的脸后越来越心虚:“也没有这么危险吧……这儿又没有什么暗流……”他想不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