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下午姜寒星已同他见过,故此时她也并不同他虚与委蛇:“宵禁之后负责封街的衙役,昨晚从正阳门大街出入过的有紧急公务的官员,赵大人都查过了吗?”
赵南天为官几十年,哪儿能真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寒星姑娘的意思是……”
故姜寒星眼皮往上一掠,打断了他:“我下午来时,赵大人可是同我说也觉得案发时间在宵禁时,既然是在宵禁时,这些在宵禁时间也能自由出入的不应当都仔仔细细的查一遍吗?”
其实姜寒星并不觉得是这些人所为,一来是她看过那封信。
纸张是寻常小笺,除了隐隐散发着姜寒星并不能辩明的异香,没有别的问题,但那字,就写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些,粗一看还算工整,仔细看便能发现,就只是寻常幼子学字的水平,全无运笔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