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荒唐呢?
大概也抓狂过吧?
他无从考证,酒精的作用重新袭来,把他拖进梦乡。
梦里,‘卧槽’和‘喜欢’两个声音来回交织,热闹非凡,仿佛锣鼓喧天,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江野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似乎是已经三三两两散场的选手喊了他,他才慢慢回神,眼睛冷冷一瞥,把正准备询问的选手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他抬起有些酸的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楼道。
刚出楼道,袁茜就精准地捕捉到他的身影,跑过来:
“哥?我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她等了两秒,没听见江野说话,抬头看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在月色下冷得渗人。
“聚餐已经结束了,要回去了吗?”
“……嗯。”
江野轻哼的声音好似被砂砾磨过,明明只是很轻的一个字,给袁茜的感觉却是说得很艰难的样子。
她跟节目组打好招呼,和江野坐进保姆车里,车子缓缓驶离训练基地,热闹和嘈杂逐渐在耳边消失。
袁茜试着开口:“刚刚邱白还找你呢,他们组的歌制作得差不多了,想给你听一下来着,但是你提前离席,又没回去,他就没给成。”
歌?
江野被这个字眼触碰到了心里的某个点,嘴角微动。
是啊,他还听过谢砚的歌,里面提过他买的东西,还有那些那么多的巧合,怎么就不是喜欢呢?
怎么就傻/逼了呢?
怎么就是错觉了呢?
袁茜瞅着后座的人,车窗外的光影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她总觉得自己在江野的脸上看见了一抹苦涩难过的味道,仿佛快哭了,一转眼却又隐匿下去,变得冷冽。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这样的情绪,她以前从没有在江野的身上看到过。
什么苦涩、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