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适合,我刚刚问了医院,图片里那个药是可以吃的,颗粒也小。”
袁茜、易思安:“……”
他们在车上也都听到谢砚的话了,本以为是开玩笑的,但奈何总有当真的人。
“行。”袁茜无奈,“我现在就去,很快回来。”
关上门,谢砚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狗仔好像拍到我们了,现在网上正在造谣。”
“造谣什么?”江野走过去检查他的伤口,脑子里没多想。
“造谣我们在谈恋爱。”
“……咳咳咳!”
他脸色被呛得涨红,检查完伤口后,忍不住看了谢砚一眼,眼瞳里有细微的光晕在流转:
“第一次希望谣言成真。”
谢砚也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江野的沙发太舒服了,还是低烧的缘故,他半躺在这儿,越来越想睡觉,动也不愿意动了。
而江野见人不说话,眼皮看着也困倦了,凑过去低声恐吓他:
“不准睡,还没吃药,敢闭眼我就亲你了。”
谢砚:“……你这吓得住谁啊?又不是没亲过。”
江野深吸一口气,好家伙,又是一个完全没有想过的回答。
既然如此,他索性贴近谢砚的脸,盯着那双半阖着的眸子:“我没跟你开玩笑。”
谢砚在发着烧,呼吸也是带着比平时高一些的温度,鼻息交织间,江野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也在逐渐上升,像是被传染了。
他的心跳疯狂鼓噪着,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他甚至怀疑谢砚是不是也听见了那太过活跃的声音。
“我知道你病好之后可能会骂我趁人之危,但我也有理由,这是威胁,谢砚,你要是不把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我就亲你。”
谢砚:“……傻/逼。”
他就算没有发烧,眼睛也睁不到跟铜铃一样大。
话音刚落,嘴唇上就贴过来一片凉凉的、跟羽毛一样轻的唇瓣。
江野真的吻了他。
第二次的吻。
跟第一次时远离摄像机和人群的楼道一样,现在是位于二十几层万家灯火的城市上空。
相同的安静,不同的心情。
谢砚的眼睛没有睁得像铜铃,但江野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因为微微俯身的关系,他能够垂眸看见谢砚的神色,极度的紧张让他的唇瓣都在发颤。
心跳声像他心脏处升空的烟花,一下接着一下,一朵接着一朵,巨大又隆重,喧嚣又绚丽,震彻四肢百骸。
然而下一刻,他感觉到谢砚的唇瓣似乎慢慢地分开了一点。
江野心脏里的烟花瞬间进化成鞭炮,他贴着谢砚的唇角,哑声开口:
“你还是清醒的吗?”
谢砚懒洋洋地把眼睛虚开了一条缝,声音同样极轻,跟在蛊惑似的:
“我是困了,不是醉了。”
门铃声这时候突兀地响起来,是袁茜买药回来了。
江野用力抿唇,看着谢砚似笑非笑的表情,深呼吸:“你给我等着!”
他站起来平复着身体里波涛翻涌的情感和情绪,走过去给袁茜开了门,接过塑料袋。
袁茜说:“有狗仔拍到你和谢砚在医院上一辆车了,我们……”
“随便吧,”江野握住门把手,“让他们多猜猜,这些狗仔和网友的想象力需要丰富一下,现在还略显贫乏。”
袁茜:“???”
您莫不是疯了?
“你走吧,舆论也不用管了。”江野关上门。
袁茜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有点怀疑今天经历的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从红毯到现在,全部事件都显得太过魔幻了。
她有点懵。
回到客厅的江野耳根发烫,低头飞快地把药拿出来,掰了两颗,把温水和颗粒端到谢砚面前,用另一只手揽过谢砚的肩膀,把人从半躺着的状态扶起来:
“吃药。”
谢砚勉为其难地睁了半只眼扫过去:“……好大一颗。”
“……这还没有我的半个指甲盖大!你的嗓子眼儿比珍珠奶茶的吸管还细吗!?”
江野抱着他,能感觉这人身体的温度比刚才还上升了一些,是真的开始难受了。
他看着也难受,眉头都打了个结:“再不吃,我用电视剧里面那种方法喂你吃了。”
谢砚:“……”
他刚想嘴硬,但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要是真来句‘不喂是狗’的话,江野可能真的会那样喂过来。
那吻不知道有多苦。
他想想还是算了,乖乖地咽下药片,喝了半杯温水。
江野松了口气,放下水杯,把目光从那片泛着水光的唇瓣上移开,搂着他:“我扶你去卧室。”
“我要洗澡。”谢砚毫不客气。
江野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怔懵,随后点头:“行,我帮你。”
“帮我?哼……”
谢砚带着戏谑的哼声透着意味深长的情绪,让他慌乱了一刹,但他忽然又定住了心神——
有什么好掩饰的?他喜欢谢砚这件事,不说人尽皆知,至少谢砚自己肯定是清楚的,再慌有什么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