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开口:“刚才我询问了,报警人是死者公司的同事,昨天约好今天与对方一块去出去玩,但是联系不上了,于是就找打了死者家里面。
谁知道发现对方的时候,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谭明疑惑看着刘健,说:“公司同事?报案人不知道死者什么情况吗?难道死者没有跟报案人说过,当晚有人可能回来找他吗?”
刘健摇头,说:“没有,报案人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他与死者之间也没有其他的交代,越好了一块出去玩。”
谭明听着,疑惑地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健疑惑地看着谭明:“怎么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谭明看了刘健一眼,说:“假设,刘哥你年轻十岁,今天晚上你知道有个美女过来找你,而明天你还要约同事一块出去玩,你会怎么样?
选择跟美女共度良宵,还是第二天跟同事一块玩,还是两样都要。”
刘健听着谭明的假设,咳咳一声,说:“这个问题,我不太合适回答,你嫂子家教比较严。
你直接说你的推测就好了。”
谭明说:“根据上一个凶手的情况,假设死者知道今晚上凶手要过来找他,而且凶手还是一个美女护士,那么死者还会在与同事约第二天出去玩吗
?
我看着死者的年纪,二十七八的样子,这年纪也算是生龙活虎的年纪,虽然有可能第二天一早也能够起来跟同事去玩,但是他会对到家里面的美女不管不问,然后离开吗?”
刘健想着谭明的话,微微说道:“是不是,有些牵强?如果他跟同事的关系很好呢?”
谭明叹息一声说:“你没有听明白我说这话的重点。”
刘健疑惑地看着谭明:“重点?什么重点?”
谭明说:“我猜测,这个死者,一开始并不知道凶手要来,所以并没有通知同事取消第二天的活动。”
刘健说:“不会吧?那这样的话,死者房间里面的挂钟还有沙漏是谁带来的,难道是凶手!”
谭明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只是并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目前的一切都是推测,没有准确地证据,咱们也无法得住准确的答案。”
刘健沉声说:“那就找道准确地证据!”
接着,谭明走了进去。
他的眼神盯着面前的死者。
死者双眼恐惧的看着前上方,显然这个方向是死者死的时候,凶手站立的方向。
谭明站在了死者眼神看的方向,与死者的眼神相对视。
“谁杀了你?这沙漏还有挂钟是你自己买的吗?你跟凶
手认识不认识?”
谭明看着面前的死者,自语的呢喃着。
但是他的问题,显然死者肯定不会去回答。
周颖缓缓来到了谭明的身边,微微摇头说:“没有,没有任何的痕迹。”
谭明说:“是被清理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周颖开口说:“没有被清理的迹象,应该是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
谭明微微点头:“明白了,对方看来是越来也谨慎了。”
周颖疑惑地看着谭明:“什么意思?”
谭明说:“或许,凶手本身的人格,逐渐的跟柏正远的人格所兼容,二者缓慢的融为了一体。”
周颖惊讶的说:“这!怎么可能!”
就连周颖都知道,两个不同的人格融为一体的话,基本上是很难的。
要是容易的话,也不会这么多的精神分裂的病人。
而这些,只是病人体内生出来的人格而已。
柏正远的人格,则是被强加入对方体内的,这怎么可能与之融为一体!
谭明也明白周颖的猜测,他看着死者恐惧的面容,微微沉思着。
“融为一体,人格相融,确实不容易融为一体,不管是不是同一个精神分裂出来的人格。
同一个精神分裂出来的人格,都很难融为一体,那么凶手跟柏正远的
人格,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融为一体。
凶手在短时间内犯下第二起案件,这绝对不会是柏正远的人格进行主导的!”
谭明自语的说着,然后再房间里面微微踱步着。
他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这个念头很微弱,他越想要极力的抓寻,可是这个念头就像是浮萍一样,与他玩着游戏。
谭明不停地思索着,周颖看着他这样,下意识的就要开口。
这时闫楼拦住了周颖的手臂,微微摇头说:“让他好好相信爱你个。”
谭明还在来回的踱步着。
“为什么,为什么凶手会在两天内犯下第二起案件,柏正远虽然心中有着恐惧,但是审判过后,他体内的恐惧会得到缓解。
为什么这个凶手杀人的频率会这么高?”
谭明思索着。
他的眼神看着后面的死者,似乎是想要在死者的身上获取答案。
死者的咽喉依然是割开了,这是声带被割断了。
这说明,凶手还是担心死者发生叫喊声,影响她审判的过程。
可是恐惧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