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
在这一瞬间,我大脑豁然贯通,之前一直迷糊的记忆也一下子被我找回。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看这个女孩儿眼熟了。
安乡高中!
安乡高中那个女孩儿也叫花子!
顾不得其他,我为了确认自己心中的想法,用手托住面前女孩儿的脸,然后把脸朝我这边掰了过来。
精致到了脸庞,犹如洋娃娃一般,但是表情不多,似乎对我的举动没什么反应。
不过我心里最后那一丝侥幸也没有了,我再次确认了,这女孩儿就是我在安乡高中见到的那个花子。
并不是长得像或者是同名什么的。
我之所以一开始没认出来,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花子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现在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出现在了我眼前,老实说,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先生,你还要捏我女儿的脸多久?"一旁的松岛玲子冷哼一声道。
我立马回过神来,将自己手放下,然后尴尬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请跟我来吧。"松岛玲子淡淡说道。
松岛玲子拿起花子的作业,转身朝一个房间走去。
想了想,我也准备跟上,不过这次花
子又主动握上了我的手。
于是在一群人羡慕的注视下,我牵着花子的手走进了房间。
从装潢上来看,这似乎是松岛玲子的办公室,里面有沙发,茶几,甚至还摆放了不少盆栽,这一切都显示着她这个人非常有品味。
不过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松岛玲子的办公室里还有一张床。
她一进屋就往床上倒去,然后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了惊人的身材曲线。
"好累,昨天晚上都没睡好。"
笑着说了一句后,她又看着我,指了指床上其他的空间。
"别太拘谨,随便一点。"
我看着她,有些无语。
现在是随便的时候吗?
要不是我穿了牛仔,外加上身子刻意前屈,说不定就要出丑了!
花子可还握着我的手呢!
找了张椅子,我坐下来后翘起了二郎腿。
"别废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花子在哪里?"
松岛玲子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然后缓缓说道:"你果然是冲着花子来的,还以为你是想和我搭讪……"
见我目光一直很严肃,她又咬了咬下唇,"花子一直都在酒吧,哪里也没去,白天她在学校,晚上就和我睡在办公室。
"
听到她的话,我的眉头紧皱起来。
"这不对吧,我前几天的晚上明明看到过花子,她不可能在你的店里!"
"哦?先生你确定吗?那不知道你是在哪里见过花子呢?"
松岛玲子目光一点点变得幽深,似乎很期待我的答案。
"在……"话到嘴边我止住了。
因为这实在是很难说得通。
不说安乡高中的事情适不适合告诉眼前这个女人,就算告诉她了又能怎么样呢?
和她说在安乡高中里面,花子其实是鬼?
是个母亲听我这样说她孩子,都会找我拼命的吧?
"怎么?先生你说不出来?"松岛玲子走到我旁边,伸手拉住花子的手,把她带到了床边坐下了。
花子也犹如一个机器一样,呆呆愣愣的被她牵走。
"你也看到了,花子她有点问题,平常除了我,其他人是不能接触她的,而且我虽然能接触花子,但是她从来不会主动靠近我,我的手她一次都没有主动牵过。"
想起安乡高中的花子,好像也是如此。
孤僻,沉默寡言,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当然,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对外界没有反应的,至少陈浩说要杀死她的
时候,她开口给了我提示,后来更是主动救了我。
"花子小时候在日本长大,早些年随我来到中国,但她从小就是这样,这一切都要从我丈夫离世开始说起。"
也许是因为花子的特殊表现,也许是一些话在心里憋的太久。
她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自顾自的开始了倾诉,灯光下,这个女人脸上多了一抹沧桑,格外的惹人怜惜。
"我丈夫死后,花子就开始沉默寡言,各种有名的心理医生我都带她看过了,但却根本没有任何结果。
他们的诊断结果也不一样,有的说是抑郁症,有的说是情感缺失,还有的说是自闭。"
听完她的话,我忍不住插嘴道:"那你就没试着联系其他人帮她治疗吗?"
"我试过,我还找过日本最厉害的解梦大师,号称可以进入一个人的梦境,结果那个大师第二天就疯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歉意一笑,"我其实只是想给花子一个快乐健康的人生。"
我表情开始逐渐凝重了起来,松岛玲子似乎有意结束话题,但我却很感兴趣的追问了下去。
"那你们为什么来华夏呢?难道华夏可以
解决花子的问题吗?"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