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雪的认知中,应该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心甘情愿的和其他人达成这种屈辱的协议。这不仅是对人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对心灵上的折磨。
“别着急,如果我没有证据。怎么可能这么淡定的?我是一个十分优秀的s,每个月主动送上门来找我调教的人有一大把。我是可怜于爱莲,而且又心疼她的脆弱和敏感,所以才会和她在一起的。看看这个吧。”
钱坤走到书柜,钱从里面翻翻找找,拿出一个u盘。他贴心的拉好了酒店的窗帘,大家安静下来,进度条开始滚动。一帧帧画面完美还原了于爱莲和钱坤的这场另类情爱。
身着灰色套装的女人,面容枯槁的走进房间,根据钱坤发出来的发出的指令,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主动戴上颈链。任由钱坤捆住她的双手。
她以臣服的姿势跪在地上,完全模拟猫狗的状态,用四肢在地上爬行,用嘴巴叼起宠物用的餐盘和水碗。
接下来的画面越来越刺激,秦雪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来到酒店走廊透了口气。没想到钱坤也跟了出来。
“啊,你不会是想逃跑吧。”秦雪马上警惕起来。
钱坤站
在旁边点燃了一支雪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工作状态的。有些时候,甚至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之前发生过的一幕幕。你们也真是够辛苦的,连这种细节都不放过。”
这是我们的职责。”秦雪对钱坤没有什么好印象,衣冠禽兽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人吧。
钱坤和于爱莲是在网上的一个小论坛中认识的,遭受过失败婚姻打击后的于爱莲发觉自己和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甚至迷恋上了那种被羞辱的羞耻感。在论坛上和钱坤相遇之后,于爱莲主动与他交换的联系方式,开始了一周一次的调教。
“警官,你不觉得我做的这些是在救人吗?如果?你仔细回看于爱莲第一次来到我这里,和最后一次离开时的场景,就会发现她从一块儿死气沉沉的木头,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我对她进行了救赎。为她创造了新生。”
秦雪此时此刻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愤怒,同时又觉得钱坤说的居然有几份道理。只可惜,即将踏入新生活的于爱莲就这样憋屈的死在一座肮脏的公共厕所里。
“就
你所知,于爱莲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主人吗?”秦雪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难堪,毕竟于爱莲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小猫小狗。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忠贞不二是一条隐性规则,于爱莲与我签订契约之后,就注定短时间内她只能衷心于我。当然,我的身份越比她高一级,所以我除她之外还有别人。我和她签订的那份契约,可以拷贝给你们一份。于爱莲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没有离开过酒店。不管是找目击证人也好,还是查监控录像也好,都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钱坤虽然一直彬彬有礼,但是秦雪却隐隐觉得他似乎逐渐再突破某种边界。
“看完了。”姚明轩小刘一行人从酒店房间出来,发现他们两个居然站在走廊处闲聊。
姚明轩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钱坤说的没错。于爱莲。身上被鞭打的淤青以及其他伤痕。确实是两个人情爱过程中留下的,而且于爱连十分享受整个过程,并没有找找暴力胁迫。”
画面中于爱莲主动拿起笔,在自己的身上写在了那些充满侮辱意味的词句,将自己当成献祭他人
的礼物。
虽然这一切着实令人难以接受,但这也说明,钱坤没有嫌疑。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姚明轩还是对钱坤进行了dna采样。
最有嫌疑的嫌疑人,现在已经被排除在外,案子再一次陷入僵局,丰顺公安局里面涌动着别样的气氛。连带着专业设备屡破大案的专案小组都毫无头绪的案子,他们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侦破此案了。
如此一来,丰顺本地的老百姓对公安机关的信任恐怕会持续下跌。
于爱莲早已离婚,没有孩子,是个外地人。父母年事已高,无法尽快赶到本地。因此,无人认领她的尸体。于爱莲遗体只能暂时放在殡仪馆的冰柜中。
姚明轩晚上睡不着,溜溜哒哒来到了冒着冷气的冰柜前。他和于爱莲那张平静的脸对视,恐怕于爱莲曾经教过的那些孩子,无法想象这个看起来古板顽固的女教师长发散乱,腰肢扭动的时候,有多么的曼妙迷人。
姚明轩随手拿了一把矮凳坐下,听着冰柜制冷的声音,将现有的线索逐一梳理。虽然之前在清源,姚明轩也经常一个人躲在法医室,但因为同事们都清楚他这个怪
癖,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可姚明轩忘了他此时身在丰顺县。身边也不是那些熟悉的同事。
哎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姚明轩猛的起身,将冰柜推了回去,大半夜的谁会跑到这儿来?难不成是偷尸体的?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他迅速抓起放在桌上的一个装饰烟灰缸,准备和来人拼死一战,没想到那人从阴影处爬起来,居然是一个身穿灰色保洁服装的中年男人。
“你这个年轻人也真是的,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