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顿大餐吃得姚明轩钱包都扁了，不过看到恢复生气的小刘和小王，他觉得这顿饭请的值。

第二天一大早，姚明轩还没进门，就被小刘神秘兮兮的拉到了一旁，“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在公安局里，怎么还像做贼似的。”

“早上我们接到报案，有人来找王彩华了，自称是王彩华的妹妹。但是我们查看过王彩华的户籍资料，她是家中独生女。而且来本地已经很多年了，老家的那些亲戚也死的死。走着走。没剩下几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只有两个堂兄弟，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妹妹？而且我从女人的容貌上来看，他俩没半点相似之处，不过嘛，这女人的气质倒是和王彩华挺像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让我见见人。”

王海兰的一双眼睛紧盯着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她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以至于那些脸皮薄的年轻后生，仿佛被狼群盯上的小绵羊，飞快的跑走了。

姚明轩在她的面前站定，王海兰马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有些着急的催促着，“你们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见我姐。”

“你先慢慢说，你跟王彩华是什么关系。”

“

我俩是姐妹。”

“亲姐妹吗？”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我俩甚至要比亲姐俩关系还要好。”王海兰的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粉，他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脸上马上出现两道明显的白痕，看起来十分滑稽。秦雪同情的递给她一张纸巾，王海兰只是攥在手里，却没擦一擦泪花。

“我姐已经失踪好几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真的是没办法，所以才来报案的。你们能不能帮我找找？孙学军说，我姐出事儿了。被人杀死，扔到了桥洞里，我不信，所以今天亲自过来看看，是真的吗？”

王海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副样子，引起不少人的侧目，秦雪连忙将人带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会议室。给他她倒了一杯温水。“不着急，你慢慢说。你和王彩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俩算是同事吧，之前曾在一共按摩会馆工作。也不是啥正经地方，我和王彩华的经历很像，都是年轻的时候被人骗财又骗色，到了人老珠黄残花败柳的年纪，想学门手艺也晚了。更何况现在这年月干点什么不要本钱呀，我和王彩华过惯了大手大脚的生

活，身上半毛钱都没存下。赚一分，花一分的日子过惯了；就没法回到正轨了。”

王海兰紧紧攥着那张纸巾，将她揉皱，又放在桌子上慢慢抚平。

“来按摩的客人有不少动手动脚的。要是豁出去被他们摸上两把，就能拿不少小费。我和王彩华本来就没学过按摩，从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中就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了。大家你情我愿，心照不宣。所以渐渐的，也就……”王海兰说不下去了；终于用那张皱巴巴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自甘堕落！小刘咬牙切齿的说到。原以为王海兰和王彩华这个两个姐妹有什么难言之隐，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纯粹是因为自己的懒才下海的。

“按摩店的老板规矩很大。来这儿的那些客人也只是揩油，并没有和我们发生关系。只是后来按摩店经营不善，多次被消防等部门查处。最夸张的时候，一个月要收好几次罚单，大半个月都在整改。按摩店老板实在没办法了，就辞退了一些一直在店里混日子的人，我和王彩华当然首当其冲。”

“如果那个时候，我和彩华完全可以再

找一个工作；继续过清苦的日子。好巧不巧，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肯定是之前和我相好的某个男人的，但是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把她打掉，可我又舍不得。”

王海兰抽抽搭搭；用手揉着那团纸巾“我从不敢想自己有结婚生子那一天，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我居然有了孩子。反正我们姐妹二人也可以互相帮衬。多一个小孩儿，倒也没有多大的负担。因此，我和王彩华商量了一下，趁着月份小的时候，我和她可以出去打工赚钱。之后我在家坐月子，同时做点针线活补贴家用，王彩华出去奔波。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就带着孩子回到乡下去，娘仨过日子也挺好的。”

“我和王彩华可不是你们年轻人说的那种时髦的同性恋，我只是和她心心相惜。我俩都是苦命人，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没少受男生欺负，心都凉了，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好好疼爱她。”

王海兰和王彩华抱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细心呵护着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为了不让孩子吃苦，王海兰跟着网上的教程学习了钩编技术。短短两个星期，就可以独立

做完一只编织娃娃了。

王海兰把自己的作品放到某个二手网站上很快就卖出了第一单，虽然只赚了五块钱，但是却点燃了王彩华和王海兰的希望之火。只要有收入，他们就不会被饿死。

几个月后，王海兰的女儿出生了，他是一个非常活泼健康的孩子，生下来就被王海兰和王彩华的爱包围。

为了表达母女二人对王彩华的感激，王海兰和王彩华商量以后，让孩子认王彩华为干妈，他们两个可以让孩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姐姐那时在一个大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