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咱俩好说好商量赶紧把你拿了,我的东西还给我,今天这一趟就当我送你的了。你不能让我搭了油钱,还搭上东西吧。看你这副穷酸样,什么时候才能赚回这笔钱?”
金振现在如同一头饥饿多时的野狼,好不容易逮到一块鲜活的肉,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撒手?“我是不会把东西给你的。”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呀?你拿的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我要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这袋子里的可以给你,但是这枚玉佩我得拿走。”金振瞟了一眼写着某某金楼的纸袋以及里面那个红色的绒布盒,就已经猜出袋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了。和十几万的玉相比,这一点小小的金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行。东西都得还我,是我的就是我的。要是我今天就这样被你给熊住了,以后还怎么在兄弟面前混?”
周大勇大半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她坚持要回自己的东西,金不给,俩人僵持了一会儿。
“那你就别怪不客气了。”周大勇将烟头扔到绿化带中,如同一只即将发怒的老虎。
金振后退了两步
撒丫子就跑,两个人如同捉迷藏一般绕着绿化带窜来窜去转了好几圈。金大看出周大勇已经出现颓势,气喘吁吁扶着膝盖喘息不止。
“现在这条路上就咱们两个人,你是跑不脱的。别逼我报警,你年纪轻轻留下案底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自己的妻儿老小考虑吧?”
“我没有妻子。”
“跟我玩破罐子破摔这一套?老子当年在天桥上大战小流氓的时候,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呢,别惹我生气。”周大勇一个猛扑,抓住了那个脆弱的纸袋子。俩人一拉一扯那个红绒布盒子掉落在地。
金振抓起盒子扭身就跑,却被周大勇拎住了领子。“想跑,往哪跑?世上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本来我刚才还想放你一马,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必须跟我去公安局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做我们这行的要遭殃。出租车司机辛辛苦苦跑一天,才能拉到几个客人赚几块钱?你们这些小子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让走?”
周大勇拎着小鸡仔一样的金振,准备将他塞到出租车里。
我不能被他逮住,否
则我就完了,金振想到这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头重重的撞在周大勇的肋骨上。
哎呀!周大勇吃痛松开了手。金用足全身力气,趁着周大勇刚刚直起腰来的瞬间;将那把刀子插到了周大勇的胸口处。
男人喉咙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鲜血喷了金振一脸。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大哥,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我实在是没办法。。”
黑夜越来越浓,金振神经质般的将自己面临的困境说给周大勇听,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反正自己心里舒坦就行了。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但是咱们得先说好,我把你扔到医院就走,你可不能报警抓我。”金振上前拉了拉周大勇的手,男人的体温很低,和刚才抓住自己件完全不同。
周大勇的手臂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一松手周大勇的半边身子就扑通一声重新倒到了地上。
“大哥大哥!”金振颤抖着用手放到周大勇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没有呼吸了?自己居然真的把他给杀了。
金振茫然无措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抓紧时间跑。他想走裤,脚
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低头一看,周大勇气若游丝居然醒了,他指了指金振手里的盒子说道,“把东西放下来。”
金振误以为周大勇让自己留下玉佩,狠了狠心一脚踹在周大勇的面子上,男人再次倒在地上,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周大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再次大吼了一声。“放下。”
“我第一次知道,电视剧中那些垂死挣扎的人。不是戏剧效果,周大勇非要我手里的那个盒子,我想了想可能这玩意儿对他比较重要吧,所以我拿走了一只金耳坠,把盒子和耳坠塞到了他的口袋里。”
“这条路虽然行人很少,但我想应该会有好心人将他送到医院去的。我不能久留。”
金振不敢开车准备步行离开,但是很快他发现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是没法快速走出这里的。当他再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周大勇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
“没想到我那一刀居然真的让他丢了性命,那个司机说他是有钱人,他家的势力很大,对付我就像对付一只很容易就被碾死的小蚂蚁。所以我害怕了,担心被他捉住没有什么好下场。我想毁尸
灭迹,于是我将他的尸体抱到了车上,开着车来到了我之前去过的一个地方。那里行人很少,而且经常发生交通事故,车毁人亡的事并不少见。”
“我将车子开到一个草垛边,刚好遇到一个点了火匆匆离开的小孩。当时把我吓得够呛,可是事已至此我没有选择必须硬着头皮做下去。”
孙鹏走后,金振两三下灭掉了孙鹏点起来的火苗。他决定来个李代桃僵,栽赃陷害。大火焚烧一切,这顶大帽子直接扣到那个点火的小男孩身上就行了。
金振年少辍学,缺乏基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