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没想到,王文正居然如此冥顽不灵,警方如果没有抓到一些切实的证据,也不可能仅凭么莉的一面之词就确定王文正有重大作案嫌疑
“你说邢晓洁去世当晚,你们夫妻二人是分房住的,如果真的是有人潜入你们家中杀害了邢晓洁。那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可能是她睡得比较沉,晓洁一直都有失眠的毛病,所以有时晚上临睡之前会喝些牛奶助眠,同时,最近她在服用一些精神类的药物。”
“邢晓洁的身上穿着睡衣,可是所居住的房间内干净的异常,连床单上都没有半点褶皱。难不成你再发现老婆不在房间的第一时间不是寻找晓洁的踪影,而是。帮她收拾了一下卫生吗?”
“也有可能是在桌边工作的时候睡着,然后被奸人所害昂。谁说人一定要在床上睡觉?”王文正梗着脖子说道。
“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是我们在邢晓洁的床上找到了挂在篮球架上那根麻绳成分一致的纤维。靠近床头的墙壁上有几道抓痕,虽然用装饰画遮住了,但是墙皮脱落的情况较为明显,且痕迹明显,而且在死者指甲里我们还发现了一
些油漆。”
王文正的脸色骤变,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肯定是被人伤害的时候,晓洁奋力的挣扎,但是没想到那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晓洁还是没有逃脱,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害了,而我当时就睡在另一个房间里,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啊!”
“邢晓洁反抗时不仅。划破了墙壁,同时也抓伤了犯罪嫌疑人。在她的指甲中,我们还发现了一名男性的皮肤碎屑组织。巧的是,那个人与你的dna成分完全一致。”
铁证如山,王文正还是不愿意轻言放弃,“我是邢晓洁的丈夫,我们两个有过身体接触也是正常的。”
“那在一周之前,你曾多次在网上搜索并且浏览,伪装自杀现场。上吊自尽等。相关关键词以及新闻也是巧合咯。案发之前,你曾去过一次心里诊所,并且帮邢晓洁取药。也是你向他的主治医师反映,她的失眠症状越来越严重。希望他可以加大药量,所以医生给你的妻子开了高于以前一倍的安定类药物。可是,邢却对此事并不知情。”
“从她床头柜上放的药瓶中,剩余药量来看,
多出来的那些药去哪里了呢?是你给她吃了,还是?”
“这些都是你们的主观臆测。晓洁本来身体就不好,作为她的丈夫,多多关心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么莉说,邢晓洁近期精神萎靡不振,她说自己虽然。睡眠时间足够长,但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而且头痛得厉害,伴随有心悸的症状。我已经查过了,她使用的安定药物确实会有这样的副作用。医生曾对邢晓洁进行过专业的诊断,如果死者是按照医嘱吃药的,那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作为她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之一,唯有你有机会,有条件对邢下手。”
王文正深深地低下头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小刘猛地一拍桌子,把他吓得一哆嗦,“事以至此,你还想用什么样的方式狡辩?你的儿子现在还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了惊天巨变,作为孩子的父亲,邢晓洁的老公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吗?这个女人为你生儿育女,以一己之力改善了。整个家庭的生存状态,你不仅对他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反而绸缪如何杀掉她?邢晓洁与你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的
时候知不知道你做的每一道饭菜里都下了药?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工作太过劳累,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殊不知枕边人早就磨刀霍霍,准备将他杀掉了。”
“你对得起也有无辜的孩子吗?如果有一天他的知了真相。敬爱的父亲杀掉了对整个家庭贡献非常大的母亲,孩子将如何自处?”
“我也是没办法,是她,欺人太甚,不就是挣了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得的?”
王文正在单位坐小科员如同每年述职报告上写的那样,他勤恳恳认真,但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了。王文正的生活也如他的职场班平稳,甚至说,太平稳了。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喜欢折腾的人,如果能够坐享其成。王文正自然求之不得,他与邢晓洁结婚这么多年,每一次吵架都是因为邢晓洁耐不住寂寞,想要折腾,而王文正劝说邢晓洁稳中求胜。
邢晓洁瞧不起老公这副样子。“就你那点死工资,养活一家三口都费劲,以后孩子要读书,要深造,花销越来越大,父母年纪已经大了,仅靠咱俩上班赚的这点钱,一家都得饿死。”邢晓洁慷慨激
昂,王文正却没有被妻子说服,他认为就算不创业,不做买卖,也混不到太差的地步。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常劝晓洁不要那么忧虑,孩子现在年纪还小,如果他真是读书立会撩,以后自然会有人帮他,国家是不可能放弃人才的。上了高中以后就可以拿奖学金申请补助了,上了大学就更不需要家长操心了,可是如果我们家的儿子天资平庸,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不如让早早辍学出去学一门养家糊口的技术。我们两个的责任也算尽到了,晓洁总是追求自己够不着的东西。孩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她却妄图让孩子成为人上人。儿子受不了,我也有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