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虽然不注重体育锻炼,但他毕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林秋莲身材瘦弱,根本就不是杨文广的对手。杨文广为了不让林秋莲喊叫,举起拳头,对着林秋莲的头猛砸了几下。林秋莲头晕目眩,奄奄一息跌倒在地。
杨文广用一只手捂住林秋莲的口鼻,另外一只手卡住女人的腋下,将人连拉带拽带拖到了自家的院子里,然后,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一块板砖,对着林秋莲的后脑猛击几下。女人顿时没了生息,身体如软面条一般瘫在地上。
杨文广想起林秋莲随身携带的包裹,还有挎包,还扔在外面。幸好,这个时候上班族还没有下班,平房区的其他人正在忙着做饭,路上空无一人。杨文广打开其中一个包裹,发现里面装的是衣物,床品等。这些东西对于他一个懒汉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杨文广将那只包随手扔到了一旁,而后打开了另外一个大包,里面装着李亚鹏为母亲准备的一些吃食。杨文广一看有吃的东西,眼珠子都亮了,他将那包东西放进自家厨房,然后把装食品的袋子随手扔到了墙外。
而后,杨
文广打开了林秋莲随身携带的挎包,数了数里面那沓红票子,足有上千块。除了整整齐齐的红钞票,林秋莲的挎包夹层中还放着一条细细的金手链,上面的标签还没有摘掉。看样式和大小,应该是林秋莲为孙女准备的。
杨文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秋莲,女人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重量十足的金镯子。再瞧瞧挎包中的这条手链,杨文广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作为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穷人,看到这个女的穿金戴银,连她那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孙女都能带上金手链,而自己却如阴沟的老鼠一般。被人喊打喊杀。杨文广站起身,没好气的对着倒在地上的林秋莲狠狠地踹了两脚。
女人并没有醒来,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杨文广恶狠狠的咒骂道:“你别给我装死。不就是借你点钱花花吗?你有一个有钱的儿子,儿媳妇也长得漂亮,小孙女大出生就住楼房,坐小轿车,而我呢?这辈子都被人看不起。不就是几千块钱,以后等我出去赚了钱,第一时间还你不就得了。”
“咱俩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说实话,我没觉得你有多好,只
不过拿你逗逗乐子?没想到你还真当真了,把自己捧得像个白天鹅似的,实际上你问问,这条街哪个男的不在背后说你是个狐狸精?”杨文广咬牙切齿咒骂了一通,林秋莲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刚下班的年轻人公放着音乐,从杨文广家门外走了过去,杨文广被吓得一哆嗦。那个年轻人见杨文广的半张脸探出墙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若是平时,杨文广必然必不必定会不依不饶臭骂年轻人一顿,可是这个时候。他面临着更棘手的情况。
“大妹子,你别跟我开玩笑了。这次是我做错了。你赶紧起来吧。已经这么晚了,你得回家去了。今天打你这笔账,先记在我头上,你要多少钱医药费?我想办法凑给你,行不行?你别在这躺着了。”杨文广慌了,他伸手去摸林秋莲的额头,入手冰凉。
他想将林秋莲扶起来,天寒地冻,万一这女人被冻死在他家院子里该怎么办?可是入手一片滑腻温热,杨文广吓了一跳,砰的一声将林秋莲扔到了地上。女人后脑勺与地面重重。撞了一下,林秋莲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杨文广颤
颤巍巍竖起一根手指,放到林秋莲的鼻子底下,一点气息也无。他还不死心,将两根手指贴到了林秋莲的脖颈处,没有任何脉搏跳动。
完了完了,林秋莲居然真的被他打死了,杨文广没有想到,他只是想泄愤,可是却一不小心杀了人。虽然,杨文广没有什么法律意识,但杀人偿命的道理,他还是懂得。林秋莲并不是那种无依无靠,可以随便欺负的老人,他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据说他儿子在某家大公司做领导,认识不少律师。杨文广杀了李亚鹏的母亲,这事儿要是被李亚鹏知道了必然不会轻饶他。
杨文广不怕被偿命,但他怕被抓进监狱,听说那里的人个个穷凶极恶,若是得知自己如此作恶多端还杀了人,恐怕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杨文广越想越害怕。林秋莲身上的那件大红色大衣如鲜艳的血迹,杨文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擦掉自己的罪恶。他左思右想,决定先将林秋莲藏起来,而后再慢慢想个万全之策。杨文广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虚掩的地窖引起了他的注意。
杨文广是一个吃了今天没明天的人,院子
里的这个地窖对于他来讲,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可是,眼下那儿却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反正人已经死了,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让一个死人带着这么一只大金镯子离开人世实在是太浪费了。
“那玩意儿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可是对我来讲却能换点钱花花,所以我就把她的金镯子。拿下来了。然后又翻了翻她的包,把里面的钱也掏出来了。剩下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什么用。我想既然是她带来的,不如就让她带走吧。”杨文广说。
他将林秋莲所有值钱的东西据为己有之后。把尸体连随身携带的物品一股脑扔到了地窖之中。而后,他埋掉了院子中的血迹,将染血的衣物一并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