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我不想死!”
“那你别怪我!”
我冷冰冰的说道,脱下长年带着
手套的左手,青紫的手掌露出了。
“你应该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吧,那叫撞鬼!”我举着左手说道,“只要我这只手,在你肩头拍了一拍,你就会变得跟刚才一样!”
赖子皮面色发白,惊恐的往后退,但是脸皮一抽一抽的。
“不能说!我发誓不说!”赖子皮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我在笑啊!在笑啊!”
我看着赖子皮一抽一抽的脸皮,想到赖子皮的脸有病,笑起来皮肉就抽搐。
听说被山里的黄皮子摸过。
而赖子皮从见到我开始,一直在笑,现在开口暗示。
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奶奶一直笑着的脸,还有村口的遇到的村民。
他们似乎都在笑!
为什么笑呢?
全村的人,不受控制的笑。
“放过我,我只能说这么多。”赖子皮哀求道。
“最后一个问题。”我带上手套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全村吃了酒席以后。”赖子皮慌张,又讨好的说道,“你想知道别的,可以问白掌事,就住在村子里末尾的那破屋,专门给人主持白事的。”
说完,赖子皮拔腿就跑,生怕我多问一个问题。
我回头看了眼玉米地,转身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