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耳边的喊声停了,一下子安静的没
有半点声响。
龟子裤腰带也不解了,拽着我打开门,往外跑。
“进来了,别想出去!”
破屋里传出冰冷的声音。
我听得后背发凉,就像光着身子站在九寒天,冷的打哆嗦,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磕在了门槛上。
顿时,后颈脖子一凉,被冰凉的手捏住了。
完蛋了,要被吃了!
我差点吓尿了,眼睛都不敢睁开。
“龟公!你不给个交代,我李家跟你没完!”
爷爷的声音洪亮,我浑身一震,睁开眼就看到爷爷和龟公,分别抱着我和龟子。
“老李,事儿还没弄清楚,我们回头搞清楚再说!”龟公阴沉的说道,抱着龟子往村里走。
我回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爷爷闷不吭声的出了门。
第二天,龟公就死了,被发现的时候,就吊在我现在看到的破屋门檐下。
爷爷告诉我,这就是龟公给的交代,他不死就是我和龟子死,或者爷爷吊死在破屋门前。
之后,龟子再也不找我玩了,我们家和他们家几乎断了往来。
十多年了,爷爷被人割头,却是破屋的新住户治丧。
我叹口气,准备敲门,破屋内忽然亮了灯。
“请进!”
这声音太耳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