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白白净净,扎马尾的,穿黄色花裙子的姑娘。”
龟子打开话腔,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你呢
?有媳妇没有?听出去打工的人说,外面的男人都交女朋友。”
我摇摇头。
常年跟着师父游历,居无定所,认识的人不少,却算不上朋友,更别说处对象。
“所以,你的爷爷头,找的到就快点找,不行就往后推推,我不想结婚的时候出事,不吉利。”
龟子的语气笃定。
“你什么意思?”
我本来很高兴听到他结婚的消息,但是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叫人很不爽。
“找你爷爷的头,一定会出事,不吉利。”龟子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道,“赖子皮那样的人,肯定不敢多说,怕没了命,就叫你问白掌事。”
“却没说白掌事不住破屋子,要是没那块牌子,你就进去了,这回可没人给你顶!”
“你想说赖子皮害我?”我说道。
龟子笑了下,“我不知道,但他不敢说治丧时发生的事!”
“什么事?”
“很多事,从你爷爷死就开始了,来了很多外地人,不是白掌事坐镇,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难道是爷爷的仇家?
我竖起耳朵,期待从龟子这里找到眉目。
“我也不能说太多,都发过誓言。”龟子站起身,脸的笑更深了,“只能给你透露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