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子的中央落着一把金色的锁头,感觉有些年头了,上面雕刻奇怪的花纹。
这把锁巧夺天工,却没有钥匙孔,而且不是一把密码锁,只能拆卸。
我又觉得不应该暴力拆卸,它肯定蕴藏某种不容易发觉的机关。
将耳朵贴在宝箱上,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拿起来又晃了晃。
能听到沙沙的声响,却根本没办法判断。
忽然,我想起来苏婴凝,她不是自诩机关术相当厉害吗?这下总算到了这丫头表现的时候了!
当初出来的时候,感觉她一直在思考,具体思考什么问题就不知道了,匆匆和我分离,根本没将目光落在箱子上。
后来我一想,还是算了,今天大家都挺累的,苏婴凝好不容易收集到了淮阴之气,可能也没什么心思再管别的事了。
到明天再说吧,先去吃饭!
将箱子放在桌子上,我又觉得不太安全,学着龟子的模样,在木制桌的中心处雕刻一枚六芒星法阵,底下贴上一张符咒。
这样算是能够保险些。
等到和龟子碰上,再把详细的内容都告诉他。
吃过饭后,我决定去找龟子。
要去医院跟她换班,在那里看上一天,估计早就打瞌睡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
刚进医院,按照先前的门牌号,很容易就来到了指定的病房门前。
顺着窗玻璃往里看去,好家伙,我真是想多了。
龟子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也骂骂咧咧的,“我x,你xx妈的上防啊!辅助还冲锋陷阵,脑子被驴踢了!”
我抽了一下嘴角,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没有疲惫的样子。
我白担心了,敲了敲门,就走进去。
龟子都没注意我来。
房里除了男人躺在床上之外,左右两边还有别的病人,龟子吵吵闹闹的,人家病人瞪着个大眼珠子,死死的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死了一百回了。
直到床上的男人咳嗽了好几声,大声的招呼龟子,他也没抬头。
反倒是踹了病床好几脚,“喂,你他娘的没事,能不能不要对我指手画脚?我只管你的生命安全,谁xx妈管……艹,死了!”
这声音震耳欲聋,我赶紧上前,一把抢过手机扔在床上。
龟子当场生气,抬头和我对视,差点出手,一见到是我,立刻收回了拳头。
“你他娘,还知道回来啊!”
“这不是废话吗?”我毫不留情的怼他。
“你就在这里看着,下面的人不管了?”
“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龟子
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
“我在那个学姐的病房左右设立了一个触动法阵,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事的,只要她不随处乱跑。”
“还有一手准备,那就是将保命符留在她的身上,我一个大男人和她孤男寡女的,呆在病房里也不好看啊,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想不到,龟子也会避嫌。
不过,想起学姐那天晚上骚首弄姿的模样,我必须为龟子的决定竖起了大拇指。
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
“我可听说你又去帮苏婴凝了,要说关系好吧,也确实。但你们两个之间真没一点事儿,我不相信。”
龟子贼贼的傻笑,我一把将他的脸扇过去。
“反正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对了,这次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
说起那个诅咒箱子,龟子一脸的诧异。
随后恢复如常,他摇了摇头,笑着摊了摊手,说道。
“你还真往心里去呀,我看就是陈可儿故意糊弄你的,她不过就是个博主,能有什么好东西?买的别墅都是二手货。”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
“那别墅跟陈可儿一点关系没有,是他表哥哥买的,所以我想,二手货这件事有可能是被
附身的女人捏造出来的。”
“所以呢?”龟子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他接着说自己的分析。
“那箱子就算被放在地下室许久,沾染了些许阴气,可那又怎么样?说不定只是一个模型,她刻意拿来骗你的。”
“骗你救她的表哥!”
龟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呀,就是当老好人当惯了,什么事都爱管,要我看她表哥是死是活,管他呢,反正也跟咱们没关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了?”
我有点生气,就当龟子在医院呆了太长时间,心情烦闷,他平常可不这样。
“你们两个别吵起来啊!”
男人从病床上爬起来,他早就没有先前那么虚弱了。
虽然从楼上跳下来,身上多处骨折,可也并不是一动不能动。
而且在摔下来的时候,刮蹭到了树枝,有一定的缓冲力,多半都是皮肉伤,流血较多,伤筋动骨的程度不大。
要不让龟子在旁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他才不干呢!
“管你屁事!”龟子对他更没有好脸色。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