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男点头同意。
我看了他一眼后,终于想起来违和感出现在哪里了,于是,拽着张胜男问道。
“自从那天晚上,你妻子从暴雨中回来后,你有没有和她同房过?”
张胜男点了点头,一点不避讳。
“几乎一天一次。怎么了,大师?”
这就奇怪了。
人与鬼挨得太近,本身就会被吸纳阳气,更别说两者交合,按照常理来讲,张胜男应当头顶阴云笼罩才对。
可恰恰相反,他不仅没有浑身无力,通体发黑气,反而比正常人还要精神。
至于他的妻子,太过安分守己,难不成她不知道自己是鬼?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张胜男这面,又怎么解释呢?
剩下的疑问,我决定等到晚上再说。
只要能够遇见清醒的冷姗姗,一切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说起这冷姗姗的名字,还蛮好听的。”无聊的时候,我们偶尔会闲聊一番。
反正时间还早,又正好赶上张胜男休假,没什么别的事。
偶尔龟子也会提上一两句当初张胜男进我们村的事。
不过每次,都会被张胜男不耐烦的打断。
他好像不太愿意回忆那一段过往,具体为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一问起来,他只是连连摇头,还说我们太
敏感了,他根本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不过一提起冷姗姗,张胜男的话立刻多了起来。
说她特别漂亮,而且还知书达礼。
从张胜男的口中,这个冷姗姗不像从乡村出来的丫头,倒像是富家千金。
当然我并没有任何歧视的含义,生长环境确实能够对人产生很大影响,虽然,也不是没有后天的特例。
不过不止是我,龟子也觉得奇怪,他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冷姗姗这名字是不是后改的,张胜男听了后,差点没跟他翻脸!
给龟子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跟我抱怨,说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妻子离去魔怔了,感觉脑子也不正常了。
我只好小声安慰他,“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再说,不是你非要过来的吗?”
一番话,把龟子怼的哑口无言。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吃过饭,一想到冷姗姗差不多要出来了,我和龟子准备去楼上卧室。
张胜男上去的时候,特别紧张,几次回头,告诉我们一定要认真听摔杯的动作。
大概我十分的淡定,一点不慌张,龟子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感觉这次你出奇的平静呢?”
“为什么不平静?”我回怼道:“那女鬼没有取他性命的
意思,甚至还不吸他的阴气……”
龟子愣了一下,“这不是更奇怪吗?而且那双绣花鞋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和龟子说话的功夫,门里忽然传出声响!
正是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赶紧推门进去,生怕张胜男出什么问题。
刚一开门,倒是把我和龟子吓了一跳,以为那女鬼终于动手了,可恰恰相反。
只见冷姗姗坐在床上,而张胜男蹲在地上收拾掉落的碎片,他看了我和龟子一眼,尴尬的笑了笑,冷姗姗看向我们的时候相当警惕,不过她应当不知道自己成了鬼魂。
“这是龟子和李天一,他们都是我的好哥们。”张胜男像模像样的介绍道。
“你们好,我是张胜男的妻子,我叫冷姗姗。”
她友好的跟我们握了握手,可奇怪的是,此刻这冷姗姗的脚上并没有穿着绣花鞋,而是赤足。
之前张胜男说,地上摆着绣花鞋的地方,此刻空无一物,水渍也不见了。
还有更加离奇的,我并没有在冷姗姗的身上察觉出一分鬼气。
和龟子相视一眼,他也没感觉出来。
张胜男慌忙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后,旁边的冷姗姗还嗔怪道。
“老公,你没必要收拾这些东西,咱们别墅里也不是没有
佣人!”
张胜男尴尬的笑了笑。
“没关系,我喜欢亲自动手。”
随后,把我们两个推了出去。
张胜男慌张道:“大师,想好怎么处理她了吗?”
我想把心里话告诉他,后来一想还是别了,这其中掺杂着许多疑点。
随后,跟他说道,“你放心吧,你老婆暂时还不会害你,而我们两个在事情没结束之前,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张胜男一听,松了一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可我放心不下,我再次问他道,“你不是说那双绣花鞋一直被你老婆穿在脚上吗?怎么这一次还看不到了?”
张胜男挠了挠头,仔细一想,“是啊,也不提醒这事儿,我都忘了,可是昨天那时候明明还放在地上,而且每天晚上都会穿,当时我记得我问她这双绣花鞋的来历,她摇头说不知道。”
关于绣花鞋,冷姗姗是这么解释的。
她当时想要回家,一气之下,一个劲儿的在暴雨里跑,后来看到非常刺眼的灯光。
随后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