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东西装好,又背上登山包,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我,那眼神阴翳的很,就好像从荒野里跑出来的饿狼。
“都说北方的白毛风特别猛烈,我曾经去过大西北,有过一次感受,你看我这身上吹得到处都是伤痕。”
他突然没头没尾的开始介绍,“你就跟我一直往前走吧,省得到时候,风刮起来再把你给吹跑,小胳膊小腿的,就是个当小白脸的料。”
听着像是在埋汰我,可我心里清楚,他是在警示我。
前方可能会出现危险,他希望能替我抗下一切,我不知道为何余则成突然对我的态度360度大转变,明明之前还想让我探路,并且当做诱饵来着。
等我到达他的身后,余则成笑了笑了。
“兄弟,之前我欠你一条命。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就算是欠了也一定要还的。”
“所以这次咱们两个算是一比一,扯平了,我这心终于能够安定下来。”
听着还挺仗义,我也没多心。
直到来到一处石门的面前,他猛地敲打几下,同时,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大瓶的药水。
黄澄澄的药水闻起来跟尿一样,还带股骚味。
往上面一涂,凹凸不平的表面立刻呈现了好多稀奇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