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长得抽象的人类。
这些人就跟毕加索的画作一样,大眼睛,细脖子,甚至身体都像是拼凑而来的。
至于那些符文,我多少能够看明白一些。
组合起来的意思大致是不要从这里经过,否则你会后悔。
至于后面的那些文字,我就不太明白了。
余则成蹲下身子,耐心的跟我分析道。
“这些都是梵文字体,你不认识倒也正常,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专门修习这些的。”
“想当初我也是一名学霸,之所以会干倒腾古墓的活,都是我的师弟害的,不管你信不信,觉得我在暗中诋毁他也好,可这都是事实。”
我清楚的知悉,所谓事实并不是一个人凭借一张嘴,就能够完成的事。
尽管唐师此人确实心思狡诈,可他不在旁边,我又没有经历过他们两个看到的事,自然不愿意多做评价。
“目前我只想知道祁芳的安危,你不用跟我扯别的,我也不想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就告诉我她在哪领我去就可以了。”
余则成沉默一会,他指了指这面石壁,“马上我将它打开,你就能过去了。”
“不过咱提前说好,去归去,可当你看到他们的时候,千万不能做多余的事,我
只让你把祁芳带出来,至于其他两个人,你不许管。”
我冷笑一声,“说的好像你能阻止我一样。”
余则成的脸忽然冷下来,跟之前判若两人。
“要是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能帮你见他们了。”
“你就不怕我趁现在动手?还是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
我尽可能的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余则成此人虽然不怎么爱耍小手段,可人一旦被逼急了,就跟兔子也会咬人是一样的道理。
他反扑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就算你把我杀了,能怎么样?你还是找不到他们三个,我想你进这古墓的最大目的,大概就是获取那九龙冠。”
“祁芳对你来讲就算不是很重要的人,可也是很好的朋友吧,她死了,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
余则成还挺会抓我的软肋,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这种失去重要朋友的感觉,我感受过。”
“怎么说呢?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还回去,这个你应该能理解吧!”
他忽然装作十分忧伤的样子,让我有点琢磨不定。
”好吧,那我就答应你。别的事情我不多管,可是祁芳要是想管的话,那我可没办法。”
”这你还没有办法吗?”
他的声音忽然狠戾许多,
“反正祁芳和你是一起的,如果她真的要做任何动作,你是可以阻止的,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多做答话,而是直接道:“先将这扇门打开吧,我们再从长计议。”
余则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用手指指着我,突然恶狠狠道,“我希望之前你答应我的那些都做数,千万不要耍小心眼子。”
“而且我也跟你讲过,我确实不会直接把他们两个干掉,我只是想让他们品尝我曾经受过的那份屈辱而已!”
“要是连这些事情都无法做到的话,恐怕,对于我今后活着都是一件困难事,希望你能够明白。”
我在心里当然一万个否定,可目前为止,站在我面前的就好像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患者,我没必要和他多费口舌。
余则成的样子十分癫狂,他将那些黄澄澄的液体又重新的涂满了另外两边的墙面。
而另外两边也跟中间这面墙一样,凸显出一些奇怪的符文和壁画。
只是这些壁画好像倒了过来,又好像跟拼图一样,七零八落的。
只见他的手指不停地触摸上那些凹凸的部分,我本来以为那些凹凸出来的部分是石子,或者坚硬的岩石斑点。
却没想到这些东西居然会动!
它们就
跟虫子一样,不停的来回震动,还探出了脑袋。
有的比较长,甚至跟蚯蚓一样,有黑色的,也有土褐色的。
它们在扭动的过程中,还分泌出一种液体,闻着像胆汁,很苦,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大摊的脓水。
还在不停地向墙缝的位置渗透。
直到墙缝抽出一些黑色的菌斑。
那些菌斑的底部,长着一些枯萎的叶子。
我戴上手套,碰触一下。
被余则成大声喝斥:“不要碰它们,都是有毒的,特别我看你的手指已经溃烂,那是毒蛊的影响。你还不多注意一些,难不成是想让那只手指彻底废掉吗?”
我皱了皱眉头:“我的手都捆成这样了,你是怎么清楚知道这一切的?”
余则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目光也变得万分警惕,看着他默不作声。
余则成扭过头去,他又敲击了两下墙面,直到那些像长条状的黑色叶片逐渐的伸展,它们像极了蘑菇,张开的脂肪越来越厚重。
如果用手摸过去,可能会掐一手的脓水。
直到他又鼓捣一会,总算将那石门打开。
打开之后,里面看到的一切更令我感到惊奇,就好像穿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