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针,迅速地游走。
这让面前的大夫变得痛苦不堪,即便他已经死了,可还是紧紧的攥着拳头,好像很疼的样子。
我见状,立刻蹲下身,把手伸到他的喉咙里。
下一秒,这大夫居然猛地把嘴合上!
就好像要咬断我的鬼手。
但事实上却是,他刚一碰到鬼手,上面附着的阴气,猛地扩张,强迫性的让他把嘴张得更大。
见状,我顺势将针拽了出来,包括那些线,密密麻麻的扯出来一大团。
就当那些线全部撤出来的时候,面前的大夫的头,居然掉了下来。
咕噜噜地滚落到我的脚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触犯了什么禁忌吗?”
之前被捅刀的护士也跪在地上,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召唤,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虽然少爷你在这里,可我们也不能如实的向你奉告,我们发过誓,如果一旦违背誓言,就会变得和他一样甚至更惨。”
他都已经死了,还不能够去投胎,我觉得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么!
一直困在这具身体里,而且好像人一样感受到疼痛,这种不人不鬼的活法,对他们来讲,才是一种永恒的折磨。
“我可以帮助你们去投胎,只要你们想……”
一瞬间,那些低垂的脑袋纷纷抬起来,就连刚才咕噜噜滚了我旁边的脑袋,也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突然出现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