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子被问住了。
村长倒也没有太生气,他扭过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道:“能不能说一下,你们两位是怎么从这山上下来的?”
龟子抢答道:“用腿走下来的,要不还能怎么下来?你们能派人上山背我们下来呀!”
我明白了村长的意思,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碰到,既没有看到扒皮美尸,也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们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有很多人骨头,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这扒皮女士喜欢吃人肉扒人皮,并且还有点强迫症。”
“洞窟的尽头,有一幅壁画,这壁画有些年头了,应当不是你们村子里画的吧?因为那画栩栩如生。”
村长吸了几口烟,他忽然想到什么,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言,那双老眼睛里,充满着浑浊的色彩。
“村长,你要是想到什么,可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这对于你们村子没什么好事,我们只是为了捉鬼,而并不是为了探听村子里面的八卦。”
“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一些这村子里以前的事,有利于我们捉住扒皮美尸,你们村子就会恢复到原来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被我诚挚的一番话说动,村长终于点头同意,“好吧
,那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这恶水村的往事。”
“恶水村原来不叫恶水村,叫做清水村,那时城里来了几个教书先生,教书先生中有一个女先生这长的特别漂亮,这个女先生不仅学习好,而且还会点医理。”
“她一来就成了整个恶水村的香饽饽。”
村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陶瓷缸子,还有旁边的暖壶倒了点水,然后把烟掐灭,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喝了两口水。
“女先生课余的时间除了带着孩子们上山采草药之外,就是画画,不过我们村子里的经济条件不好,她的画没办法画在纸上,就画在墙壁上,有的时候也会教孩子们。”
“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个女先生,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次女先生家里出了点事,就要离开,大家都不希望她走。”
村长似乎有点紧张,又喝了几口水,但还是不停的吞咽着唾沫。
“其中有一个人,他是我们村东头的李赖子,他垂涎这女先生已经很久了,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李赖子说,反正这女先生早晚也是要走的,必须要想个办法把女先生永远留在清水村。”
村长咳嗽了几声,说到这里,他突然就不想说了。
我和龟子催促了两声,村长
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我这事告诉你们,你们不会传出去吧?”
“我说你这老头咋这么磨叽呢?”龟子当即不满道:“这说的也是你,不说的也是你,这话还说一半,听得人心里痒痒,你倒是说还是不说?”
我示意村长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讲。
村长指了指我,然后又对龟子说道,“看看人家,看看你,人与人之间差距真大。”
龟子没有反驳,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也唱的默契。
“李赖子想了一个阴毒的招式,他把女先生打晕,然后捆了起来,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家里,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那之后,女先生就失踪了。”
“等一下。”龟子打断道:“你说这李赖子把女先生打晕之后,放到了自己家,那这不是知道吗?怎么说就不得而知了呢?”
“那是之前的事!”村长叹了一口气道:“等我们知道是李赖子把女先生绑了,那是其中有个小孩讲的,等我们再过去的时候,人就不见了,想救也没办法救。”
我直觉村长没有讲实话,他对我们有所隐瞒,隐瞒的还不止一星半点。
这时候,韩风门听说我们两个回来,于是也急匆匆的往
村长家赶,当我正想问村长的时候,他一把将门推开,“我正找你们呢!”
“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韩风门向后摆了摆手,“你给我进来。”
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胳膊,拽了进来,正是韩成。
韩成低头耷拉脑袋,看他这副怂样子就知道,铁定是上山的秘密被发现了。
“赶紧给两位道歉,惹了多大的麻烦不知道?”
他上来就给韩成的脑袋一巴掌,打的还挺响亮。
“对不起!”
“你是没吃饭吗?喊的这么小声。”
“对不起!给两位添麻烦了!”
我和龟子一脸的诧异,“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韩成没跟你讲,是我们故意把他放走的吗?”
“讲过了,可那又如何呢?本来我都已经分配好了,谁知道分配到最后的时候,发现韩成这小子不见了!”
“我就知道他肯定偷偷溜走了,至于做什么,我还真不清楚,后来就跟着他,发现他带了一些东西,居然是一堆骨头。他就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讲了,就算他要上山和我说一声,收敛兄弟的遗骨,我能不同意吗?”
韩风门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轻轻拍了拍韩成的脑袋:“行了,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怪你的师兄。”
然后抬头
看一眼韩风门,“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