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是我调查的人，据说是我师姐派过去的。没到我的身边，到了我师妹的身边，所以卫程程才

死了。”

“不过我那个师妹有点恋爱脑，要么说我那个师姐确实有手段，我们三个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之间是什么性格都清楚的很，卫程程从来没有想过害我们两个，所以她是最容易被解决掉的。”

秦五道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就在两个月以前，卫程程曾经找过我，她说自己准备洗手不干了。”

“你说她是因为陈兵？”

秦五道点了点头，“对，就是因为陈兵。你以为这个照片是我自己搜查得来的吗？”

“不，除了我自己搜查之外，还有卫程程给我看过的照片，不过他为了保证这男人的安全，并没有给我看一张清晰的图片。”

“我只能大概的看出它的轮廓，甚至连他的脸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照片太糊了。”

秦五道把手机递给我们之后，又接着说道，“她说这男人要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她也不希望每天做那些没完没了的噩梦。”

“自从吸收了鬼魂的怨气之后，她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觉得在做伤天害理的事。”

秦五道冷笑一声，“这女人真是天真，她如果有师姐一半的狠毒，估计现在也还活着。”

“对了，有件事情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