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一处丛林前,车子停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步行。”
“一群当地人出来迎接我们。”
“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我才从阿达口中得知,今天要去参观的表情是当地土著的婚礼,婚礼庆典中会有降头师表演。”
“阿达交代我千万不要乱跑,不然麻烦很大。”
“我心想:这么偏僻,谁敢乱跑?”
“在丛林里走了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我看到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山洞,还不算小,里面有不少人走来走去,看来他们都在为接下来的这场典礼准备着。”
“当地人领着我和阿达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空地坐下,并向阿达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土话就离开了。”
“不多时。”
“典礼开始。”
“当地人簇拥着一对年轻人来到广场中间。”
“不用说那对一定是新人。”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的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话,还好有阿达在旁边解释,反正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开始庆典的表演部分,唱歌、跳舞、耍特技,好不热闹!”
“典礼进行了一半,阿达叫我注意:你看,现在降头师要出来了!”
“我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其貌不扬的老头
,旁边还跟着两个助手,缓缓走进广场中,这时,广场上的人群也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降头师的身上。”
“类似司仪的人说了一堆话,大概是在介绍降头师的来历。”
“这时。”
“降头师做了一个手势,嘴里念着咒语。”
“司仪解释说这时为了怕对宾客产生不能预知的以外所下的咒语,算是一种平安咒。”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降头师的助手抓了一只被绑住双脚的白鸡往宾客这边走来,并且将鸡交给其中几位宾客检查。”
“检查之后,助手将鸡放置在降头师前面的地上,只见降头师做了一个手势并开始念起了咒语。”
“不一会儿的功夫,降头师轻喝一声,一旁的助手突然拿出一把明亮的弯刀往白鸡头上砍去。”
“虽然只是一只鸡被砍了头,但我还是吓了一跳。”
“机头落地之后,从砍断的地方并没有流出鲜血。”
“鸡脖子上……空无一物,奇特诡异!”
“助手将白鸡双脚的绳子解开,白鸡挣扎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开始往前走去,看起来像完全没事一样。”
“这……”
“还真是有点儿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亲
眼所见,根本就不会了解这种感觉。”
“这时,降头师又开始年期咒语,只见那只白鸡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肚子却是越来越大,中再也走不动,只能在地上扭动。”
“嘭!”
“就在此时,一道巨响传出,那声音就像是肚子被撑破一般,更像是皮肉被撕裂的声音!”
“我觉得恶心。”
“不过问题来了——到底这只鸡是被什么东西撑破了肚子?”
“只见那助手慢慢地走向前去,将白鸡的肚子面向众人,并从中取出大大小小不同的玻璃碎片。”
“对!没错!就是玻璃碎片!”
“我转头看向阿达,阿达使了一个眼色,叫我继续看下去。”
“此时,助手已经将鸡肚内多有的玻璃全部取出,并再次将这破了肚没有头的白鸡放回降头师跟前。”
“只见降头师左手抚摸鸡肚,右手将机头放回它的脖子上,并又开始念起咒语。”
“过了一分钟左右,白鸡像是刚睡醒般慢慢开始扭动起来。”
“这只鸡,又活了!”
“现场的宾客,鼓起掌来。”
“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一百米金果然没有白花啊!”
“直到此时。”
“阿达才悄悄
在我耳边说道:这是降头术中的镜降,大概道行十几年以上的降头师就可以运用熟练。让鸡死而复活的将头比较难,将鸡头放回脖子上恢复完好如初的是断头降。
功力深厚一点的降头师还可以将自己的头砍下病恢复得完好如初呢!
今天这个降头师功力还不够,不然表演会更精彩一点。”
“话才刚说完,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阿达怎么那么清楚啊?”
“阿达似乎也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祖父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降头师,所以我对降头也是略知一二的。”
“我不由得多看了阿达两眼。”
“接下来,降头师助手又拿出了一篓鸡蛋,并请宾客在蛋篓中选了一颗蛋,将蛋打在一个白色的大碗之中,传给众人检视。”
“当然,蛋就是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透明的液体中有着一颗蛋黄。”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降头师又开始对着鸡蛋念起咒语。”
“不一会儿的功夫,降头师施法完毕,环顾众人一圈后,顺手指了指我,好似叫我过去检查。”
“我看了看阿达,起身向前走去。”
“降头师示意我再将鸡蛋打在白
色的大碗之中。”
“我一拿起蛋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