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何雨水先前没有看仔细,经过王拓的指点,才看到这头野猪的头上有个弹孔。
往大锅里填满水,留下何雨水烧火,王拓走进屋子里,弄了个简易的蒸馏装置,点燃炉子,拿出十几斤清酒,开始蒸馏。
清酒这种东西,在王拓眼里连米酒都不如,当然王拓没事的时候从来都不喝酒,他之所以蒸馏清酒,为的是用它来替代料酒给野猪肉去腥。
野猪肉里有一股腥臊气,这是因为野猪没有被阉割过,像王拓拿出来的这头小猪还好点,腥臊气可以用调料和酒压住,如果换成那三头大猪就不行了,那种已经长大,并且交配过的野猪,那腥臊气用什么调料都压不住。
蒸馏出几瓶高度酒精,王拓往里面兑点水,当成高度酒来用。
他刚刚在供销社也买了几瓶酒,但那是他留着将来用来送礼或者待客的,用来做料酒,糟蹋好东西。
“王拓哥,水开了!”
何雨水跑进来叫人。
“嗯,来了!”
在王拓给小野猪刮毛,开膛,分肉的时候,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陆续下班回到家,走进前院的人,纷纷被这股不怎么好闻的味道吸引过来。
“呀,这小野猪是王拓弄来的?”
“是啊,王拓哥用枪打死的。”
何雨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好像她跟着一起打猎似的。
易中海看了看,没说什么,他身为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加上补助,一百块出头,要不是卖肉要肉票,他家甚至可以顿顿吃肉。
八级钳工整个轧钢厂才有几位?他易中海不缺钱吃肉,其他人可不行。
这不,刚刚下班回来的三大爷阎埠贵看着分门别类放在木板上的肉,眼红不已,他用手狠狠在后鞧的肥肉上捏了两下,恨不得能够揪下来一块拿回家。
“今天本想去山里弄点野菜,没想到会遇到野猪,顺手就弄死带回来了。”
这话说的相当气人,就算是小野猪,也不是随便能弄死的。
“小王拓你这话不实在,这野猪是谁想杀就能杀的吗?”
说话的是二大爷刘海中,他是七级钳工,别看只跟一大爷差一级,可这一级就是天壤之别,加上他家三个孩子,生活水平自然不如一大爷。
处处都不如易中海的刘海中,心中的执念便是当个领导,好借此压易中海一头。
“对我来说,别说是这头小野猪,就算是大野猪,也只是一堆肉罢了。”
王拓淡淡的语气却没人怀疑,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王拓是朝鲜战场上活下来的狠人,没点战斗力哪能在那种绞肉机一样的残酷地方活下来?
傻柱回到院里,听到东跨院这边都是人在说话,赶忙过来凑热闹,被人群拦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只能大声嚷嚷。
“这是干嘛呢?怎么都不回家做饭?”
何雨水听到声音,抬头对王拓道:“我哥回来了!”
“别搭理他,他一个人吃饱不管你,你还管他?”
“哟!这是哪来的猪肉?”
绕过人群,看到案板上的猪肉,傻柱也是一愣,他虽然是轧钢厂的厨子,却也不经常能够看到这么多猪肉。
“这是王拓在山里猎到的小野猪,还是王拓有能耐啊,咱们院里的年轻人,也就王拓最有出息。”
易中海这句话说的,明显是带着拉踩,拉王拓一个,踩了一群年轻人,这南锣鼓巷95号院,年轻人还是不少的,跟王拓年纪差不多的,有傻柱,许大茂,贾东旭,比他们小一点的,还有刘光齐,阎解成,李虎等。
李虎一家住在后院,他比王拓小两岁,也跟王拓一样,初中毕业就去当兵了,不过没有选择跟王拓一样转业。
“一大爷的说法虽然有道理,但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傻柱他们,他们在轧钢厂都有正式工作,都算是好样的。”
傻柱乐了:“看看,害得是王拓说话好听,一大爷,您呐,还得多学习才成。”
“你个傻柱子,说你你还不乐意是吧?行了,赶紧回家做饭吧!”
易中海作为一个没有孩子的老人,整天都想着找个给自己养老的人,目前院子里有两个投资目标,一个是傻柱,另外一个就是徒弟贾东旭。
相比起拖家带口的贾东旭,易中海更倾向于傻柱,可傻柱明显心思不在正事上,让易中海有点担心。
自从王拓转业回来,易中海晚上睡觉前,时不时在心里念叨,要是王拓这样的孩子能给他养老就好了。
王拓要是知道易中海有这种心思,肯定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还得骂他一句:“不要脸的老东西,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重生来的王拓可跟傻柱这种人不同,他心思多着呢,一个跟自己非亲非故的老头子,想要让自己给他养老,那是想瞎心了。
“王拓,这猪肉你会做么?要不我帮你整几个菜?”
别看傻柱是厨子,也跟其他人一样馋肉,毕竟轧钢厂食堂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吃顿肉。
“你要是帮忙做,我肯定乐意,不过我想吃的是红烧肉和红烧排骨,其他的,你看着整,正好我刚才买了几瓶酒,咱俩可以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