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志明一听,心里立马就有数了,接着问:
“那完事之后撒尿,跟平时有啥不一样不?”
“就是尿得少了点,不过尿得可带劲了!尿完还得打几个冷颤,然后就觉得腿发软,浑身没劲儿!”
涂志明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骂道:“你这家伙真是笨得可以,你是放马的,公马和母马那点事儿你没见过啊?就不能照着学吗?”
陈春来说道:“我确实学了,但我怎么可能比得上公马那般威猛呢?我又没它那么‘长’的本事!”
“这事儿跟长短可没半毛钱关系!你想想种地怎么才能出苗结穗就明白了。”
“那和什么有关系呢?”陈春来还是有些费解,“志明哥,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肥力不足吗!”陈春来显得有些紧张。
涂志明心中暗叹,这家伙真是理解能力有限啊!
他只好耐心地解释道:“屁的肥力不足,你再想想种庄稼需要干嘛才能出苗吧!”
陈春来这回总算是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玩意儿不是尿?”
“对头,总算明白了!”
涂志明觉得好累啊!
没办法,谁让他上一世妈妈管的严,说过的话里但凡有一个字不满意就让他重说。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说话拐弯抹角的臭毛病。
陈春来两口子这种事可一点儿都不稀奇,这年头多了去了。
涂志明前世就听说过一件事。
说有两口子睡了两年还没怀上孩子的。
各种补药那是吃了个遍,女的都快被逼得自杀了。
结果真相大白才知道,这两口子居然以为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怀孕。
还有更搞笑的事情,这时候竟然有些保守的女人认为跟男的拉个手就会怀孕。
男人之中亦有荒诞不经者,或迷途失路,或忍溺难耐,或肆意妄为……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夫妻之间这点儿知识的匮乏,加上大环境比较保守,这才闹出了这么多笑话。
陈春来急不可耐的扯着李秋菊走了。
涂志明进屋继续侍弄他的狼牙,秀芝则灌了两暖壶开水进了屋。
“志明哥,你弄这些狼牙是要卖吗?”
“不卖,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放在身上辟邪、压惊,还能震慑一些毒蛇猛兽。”
涂志明拿起一颗狼牙放进秀芝的手里。
经过他的炮制擦洗,这颗狼牙已经变得雪白,煤油灯照耀之下,闪着阴冷的光,看着就很霸气。
秀芝拿着在灯光下照了照,呈半透明状,觉得挺好看的。
“这个怎么戴啊?连个穿绳子的地方都没有!”小丫头傻傻的问。
两口子感情好不好从对话中就能看出来。
说的话越无聊、越傻、越琐碎、越直白,说明感情越好。
说的话越理性、越正式、越有条理、越客气,那估计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所以恋爱之中,女的要多撒撒娇,男的要多犯犯傻,这样才能越处越紧密。
涂志明笑着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可以打个洞啊!要是有合适的工匠,到时候在上面镶嵌一个挂绳的地方也行。”
八颗狼牙处理完了,涂志明用抹布擦干,送进了仓房阴干。
又是一个日出,涂志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碌了。
他洗净了枸杞,蒸好了黄精,炮制好了其他药物,一股脑儿地晒在了屋顶上。
炮制黄精需要九蒸九晒,直到内外蒸成了滋润的黑色,才能切片备用。
晒完药材,吃完早饭,涂志明把一副狼骨和十来包草药塞进了背篓,准备拿到公社的中药铺卖掉。
狼骨留一副足够用了,多了的占地方,不如卖掉。
刚要出门,秀芝喊住了他。
“志明哥,今天有点儿冷,你把棉鞋换上吧!”
涂志明笑着道:“这还没入冬呢,穿棉鞋是不是有点儿早啊?”
秀芝伸手把一双新鞋放在地上,笑着道:“你上次嫌棉鞋厚,我又给你做了一双二棉鞋,你快试试看合不合脚。”
“不用试都知道,肯定合脚!”
涂志明脱下了原来的鞋,穿上了新鞋。
还真和他说的一样,长短宽窄都是正正好好的。
除了鞋底有点儿硬,新鞋穿着像旧鞋一样感觉。
看得出秀芝是真用心了。
给他穿上鞋子之后,秀芝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表情。
涂志明没办法,只好配合着装出一副很满意很舒服的夸张表情。
“媳妇儿,你这手也太巧了吧!这鞋穿上去就像长在脚上一样,要多得劲儿就多得劲儿。”
秀芝听了两只眼睛眯缝了起来,呲着牙笑了。
涂志明这句话,够她开心一整天的了。
“媳妇儿,我卖完药材还要去一趟供销社,你有啥想买的不?”
“家里面什么都有,啥都不用买。”
涂志明微微一笑,一猜就知道秀芝肯定什么都不会要,问了也等于白问。
骑上大红马准备出村儿。
路过郭骗子家的院子,郭谝子正在扫院子。
这章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