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别盯着郝义琢磨了,他们要害我,够一万个将兴歌也死了,再说我身边就只有他们的时候,我把这些话说出来有什么意义,请等着他们弄死我呀?”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单枪匹马一个人,心里面揣着再多的疑问,只要人家还没有主动暴露的时候,那我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一动不动。
而且现在把这些疑点摆在桌面上,不解决任何问题,顶多就是一个参考的作用。
麻杆儿不由得说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总不能是三进刘家村吧?”
我摇了摇头:“这个没有必要,三进刘家村反而多余了,既然你来了,我就不用束手束脚了,咱们按兵不动最好!”
不客气的说一句,在我和麻杆儿两个人凑到一起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动脑子的那个人都是我。
“你是打算逼着郝义去动?”
我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来我永远都得被他牵着走,你来了之后他是什么我都不怕,刘家村里面两位师傅怎么也横着走了,自保不是问题,我现在唯一好奇的事情,就是郝义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能在刘家村横行无忌,偏
偏刘家村没有留下他的一点儿蛛丝马迹”
就在我趁夜跟麻杆儿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长青子道长他们也在研究困住刘家村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莫名而来的困阵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悟禅和尚撅着屁股,都快把刘家村口挖地三尺了,可是怎么也没个头绪。
长青子道长仗剑在手,眼睛睁得溜圆,要是仔细点儿看,长青子道长的眼里面闪着些许的金色光芒。
他们三个人里面定数瞎么海没有正事儿,蹲在村口一口一口抽烟,手插在头发里面,看样子是把他憋坏了。
随着悟禅和尚再次站起来,连连摇头,瞎么海总算是憋不住了。
“我说两位师傅,还有辙没辙了,蒋爷就在刚才的黑人影里面,备不住现在蒋爷就就”
瞎么海说着说着情绪就不对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蒋爷!您死得冤呐,魂兮归来”
长青子道长上去就是一脚:“嘴里少说这个不吉利的话!”
瞎么海争辩道:“怎么不能说了,您二位听见刘家村的秘密,就什么事情都不管了,一门心思等着灭鬼正道,要不是我看见了
,咱谁能想起来还有一个蒋爷生死未卜?”
长青子道长瞪了他一眼:“那是他的命,我们守我们的本分,他守的他,出了差错只有我们怨他,没有他怨我们的道理,你要真想帮忙,你就出点儿力气,有时候野路子比正经学出来的有门道。”
长青子道长这句话没有半点错。
这不是他冷血的问题,实在是我这个行子就这个规矩,我对他们有责任,是因为我从中间挣了两分钱,一手托两家就是这个道理,不管是办事的师傅,还是雇人的主顾,两边儿那头出事我都要管。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就是拿钱办事儿,如果是他们要求我跟来,那就必须保护我,可是我如果是自愿跟来的,不用多说半句屁话,人家护着是情分,不管了也是本分。
只不过现在瞎么海跟他们的立场不太一样,瞎么海是没资格说这个话,干这个事儿的,就只能是干着急。
悟禅和尚从中打圆场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封住刘家村的手段,不像是鬼魅所为,我总感觉这东西熟悉,偏偏我就是看不出门道来,想要打破了封禁,除非我能开坛作法,请来我的本命
佛加持,否则村口的封禁就是一个绝户局。”
一说请本命佛,长青子道长和瞎么海全都不说话了。
这就算是悟禅和尚修的独家法门,都说大道三千,佛法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数目,不为外人所知的太多了。
用佛家的讲法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命佛,就在无形中护持,悟禅和尚这本事就是通过后天的修炼,能跟本命佛搭上话,刚好也是佛门弟子,所以只要敢付代价,就算是把佛爷的真身给搬过来也不是不行。
但这就不算是人间的力量了,用阴行中的话来说,这个行为天道不允许,一有越界那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瞎么海气急败坏道:“刘家村这厉鬼凭什么这么凶!”
悟禅和尚一脸悲悯:“凭什么它不能呢,死于非命本就不合适,况且这还有十代的罪孽,十代的怨气,到现在方圆千里之内尚能有活人,已经是幸事了。”
长青子道长忽然眉毛一挑:“不对!”
“和尚,用你的佛门金光把村口照一遍!”
悟禅和尚双手合十,脸上的慈悲相更显慈悲,就在他脑后一轮金光亮起,这就跟人形灯泡似的,悟禅和尚在村口绕了一圈。
长青子道长瞪着眼睛仔仔细细看着,等到悟禅和尚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长青子道长这才说道:“为什么没有怨气?”
这叫什么?
这就叫灯下黑啊!
他们感觉到没办法出村,所以按照鬼祟出手的逻辑,一点点探查封村的线索。
可是当瞎么海和悟禅和尚一说,长青子道长就想到了,封禁村子的无非就是他们心中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