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钱英的眼神充斥着你在骗鬼这四个字儿,钱英也无所谓我得眼神,只是不紧不慢说着要告诉我的事情。
“你也别想那么许多,总之今天钱家有这个结果并不稀奇,外面进攻蒋家的人就是公司的人,他们想要得到青铜面具。”
“这青铜面具的来历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当年蒋老爷子从中发现这个物件儿之后,就不惜走了一趟长白山,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长白山有一个野仙胡德兴,这位胡大仙和江老爷子做过一个交易。”
“他们约定了,就在我命星光芒大放的时候,放出青铜面具,至于青铜面具现世之后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就全看造化了。”
钱英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充满了诡异,让人感觉这就不是一个二十多快三十的年轻人能够做出来的姿态。
就是这么的违和,可是偏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无论谁来看,都看不出一点儿编瞎话的样子。
我忍不住挠了挠头,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做无用功,要是早年间他就有所算计,断不会在多年后的今天把一切都交给运气。
这话说出来都有些滑稽,反正我是严重怀疑我爷如果真的布了局
,那么到了最后我就一定会是那个他老人家手里面的提线木偶,不被牵着鼻子走就怪了。
我不由问道:“钱少,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能告诉我青铜面具的作用究竟是什么吗?”
钱英摇摇头:“这个你原谅我不能说,我可以承认对你隐瞒了很多事情,但是你应该清楚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能告诉你。”
我特娘的不清楚
相比糊里糊涂,我更加讨厌这种明摆着就是要玩儿人的状况。
真要说互相之间斗智斗勇,好一通算计之后得到了最后的答案,那自然是不必多说什么,光是人心之中的骄傲和满足感就已经可以掩盖很多瑕疵了。
怕就怕这个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摆明了车马多一句话也不说的操x队友。
总不能我现在用刀逼着钱英把剩下的事情都说出来吧,所以也就有了这种明明都揣着一肚子明白,却还要糊涂的尴尬场面。
按下我这边儿不提,还是说说泰山翁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吧。
作为一个前辈,泰山翁对于钱家附近逐渐靠近的气息十分敏感,他是直接取道就杀到了钱家前院。
夜里的风呼呼一吹,杀机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了,泰山翁站在
当院呵呵笑了两声,眼眸中闪出一道寒光。
“是哪个老朋友在跟我开玩笑,不妨现身相见,我受人之托保护钱家老小,今天是一步也不能让,就别那么麻烦了,直接站出来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空气之中的萧杀之意更浓三分,这就听恍惚之间一声萧声,一片落叶随风飘到了泰山翁的身前,就听呲得一声,树叶立时分成两半。
泰山翁哈哈笑道:“原来是乐叟,我说怎么总感觉浑身的经脉不舒服,老朋友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泰山翁一个弹指,指劲爆射而出,直指东北方向。
圆月之下,萧声忽的一高,就见一个黑衣老者现身前院。
“泰山佬儿,不守着你的泰山好好清修,何苦跑到燕京,这要是磕着碰着,你这一大把年纪就可惜了。”
乐叟负手而立,好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来,让人见了之后就不免心折。
泰山翁暗运内炁,嘴上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钱家这边的动静又跟蒋疾已脱不了关系,我是替他来得。”
乐叟嗤笑道:“姓蒋的那个老东西活着时候不让人省心,死了还这么多事,看来今日你我非要活动活动
筋骨了”
正经像泰山翁他们这样的前辈动手,客套上句就已经是顶天了,乐叟这边话音一落,泰山翁就直接出手了。
这两位恐怕是老对手,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打得如火如荼,光是他们交手的余波,就拆了钱家前院不少摆设,好一个烟尘滚滚。
泰山翁和乐叟动起手来,就如同是信号枪响了一样,钱家周遭唰唰唰蹿出来好些个人,全都是有修为在身的存在,身形闪烁之间,就要闯进钱家别墅。
先前被泰山翁留下来的阴行好手,在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也都纷纷站了出来,跟乐叟带来的人直接打在了一处。
这个时候泰山翁留下众人的目的才算是彻底暴露,好在是众人也都明白,大伙儿解决不了钱英的毛病,替钱家挡这么一灾,也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这双方一打起来可就热闹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接连出现
麻杆儿也在混战四起的时候杀到,他就瞧见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也不用旁人提醒,麻杆儿自己就冲过去了。
一道五雷法劈下去,愣是将敌人惊了一跳,这才察觉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麻杆儿面若寒霜一样
,口吐真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霹雳咔嚓雷光闪烁,仗着得了先手,麻杆儿根本不容对手喘口气,好一通的穷追猛打。
然而他的对手也不是白给,能参与到这个行动中来,人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