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亡了,可不是代表这里风水不好,偏偏可能是那些满清遗老遗少,触怒天道,破了这风水,才导致最终的灭亡,但这里的龙脉气运,即便到现在还保护着一些他们的子孙后代,虽不能成九五之尊,可也兴盛富足,远非普通人可比,”泰山翁解释说。
麻杆还是一脸的不服:“那你举例子啊,别光说的好听,我可对大清没啥好感。”
“说相声的那个姓于的,捧哏的,知道不?”
“额?他咋了?”
“他是什么人的后代你不会不知道吧?”泰山翁反问他。
麻杆没搭话。
泰山翁又说:“那个拍武打片,最近当导演,发了大财那个?姓吴的?他可是多尔衮的后裔,现在身价多少,你知道不?”
“额?难不成他们有今天还和这山的风水有关?”
“那你以为……”
他俩这般斗嘴。
我没再插话。
我也觉得泰山翁说有道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这山势气运,阴阳易理,可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懂。
麻杆专修的麻衣道,会的都是捉鬼降妖之法。
对风水不懂在所难免。
但是要敢怀疑,那可就是对师门的大不敬了。
毕竟茅山一脉,在风水上面造诣也未必就比其他门派差。
我打断了他俩的抬杠:“不是,天还没黑呢,我们不打算做点啥吗
?抬这些杠有什么用啊?”
“今晚上就不需要做什么啦,一会儿早些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再忙活,夜晚阴气太重不适合破阵,毕竟你爷爷留下的阵法,可不好破解……”
“额,行吧,反正天快黑了,早点休息,”我说着起身想抻抻懒腰。
刚一起,就被人拉的又坐回到地上。
转头一看,发现一直被我们用糖果控制着的红衣女尸。
不知道啥时候醒了过来。
正双手抓着我的胳膊,贴在我身上呢。
她还眼神奇怪,嘿嘿怪笑的看着我。
弄我的一阵阵脊背发凉。
连连试图推搡开她。
“不用担心,这女娃娃,对你忠心着呢,只要你在,她就会老老实实守在你身边的,”泰山翁一脸邪笑的说。
“不是,你这话啥意思?”我无语的看着他。
“那你别问我,你去问你爷爷吧,这可都是他的杰作!”
“问你啥你就让我去问我爷爷,我爷爷要还活着,我问你?”我气的瞪着他。
爱说不说,不说我还不惜的问了呢。
嫌弃的推开那女尸,回到帐篷里就准备休息了。
泰山翁这货真是无语。
安排红衣女尸,跟我睡一个帐篷。
还警告我不要胡来。
我他吗能对一个女尸做什么?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懒得跟泰山翁这老不正经的掰扯。
我不
会胡来。
但是这个红衣女尸,却很不安分。
一双手时时刻刻的抱住我一只胳膊。
说啥也要贴在我身上,一刻都不离开。
她现在跟个活人无异。
还很漂亮。
我还是个大小伙子。
哪有这么难为人的。
好在我阴阳中介的操守还是有的。
哪能一个女尸就让我把持不住。
克制,极力克制。
虽然克制了一宿,没做啥对不起我叶家后人名声的事情。
可一宿下来,被这女尸折磨的。
完全没有睡好。
困的两个眼皮打架。
黑眼圈都泛起了厚厚的一层。
麻杆和泰山翁两个家伙睡的很好。
一大早上起来。
两人就准备好了速食干粮。
分给我补充完体力。
泰山翁举着登山棍,朝下面水边上指了指:“我们一会儿就顺这里下去。”
“下去干嘛?”
“你管干嘛?把你爷爷书里找出来的那张有长白山的照片给我,”说完他又朝我伸过手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把照片拿了出来。
泰山翁只是看了看,便将照片放到了口袋里面。
带头往水边走去。
路上全是破碎的岩石,还很陡峭。
脚下稍稍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滑到。
麻杆和泰山翁两人倒是无所谓,身手好。
走得也快。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
面前还有一个挽着我胳膊,智商只有三岁小孩儿一般大的女尸。
她走起路来,一步晃三步。
把我连带着,摔了好几个跟头。
膝盖裤子也摔破了。
被石头硌的哗哗淌血。
没有摔断腿已经是万幸了。
就这泰山翁和麻杆也不说等等我。
一双脚跟安装了马达似的。
一会儿功夫,就快没他们的影了。
给我看的这个气啊。
他们都到了水边了。
我和女尸还在那慢悠悠,四脚并用的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