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麻杆的胳膊上也出现了,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小红点。
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就因为跟着嘉美去教室看了看,摆弄摆弄那个煤油灯,我俩就也中招了?
怎么会这么离谱。
“接下来怎么办?”
麻杆看着我。
我也摇着头:“不知道,我们现在只知道那个煤油灯害得我们也被鬼火灼烧,问题是煤油灯是因何让我们产生这样的症状,我们全然不知!”
“要不要再去找找洪峰?”
“看来也只能先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用啥药物来缓解被灼烧的情况了,”我点点头同意了麻杆的看法。
急忙找到了嘉美,她情况也还好。
才过了几天,胳膊上的伤势没有蔓延,气色也不错。
其实我恢复的也挺快。
几天时间,没有刚刚被洪峰徒弟取完魂气时那么疼痛了。
之前去嘉美的教室,就强忍着疼痛和虚弱,没坐轮椅。
现在几乎可以自如行走,不需要轮椅辅助了。
就是还很虚弱,浑身痛感还挺强烈。
找到嘉美,我为了不让她惊恐,没打算把我和麻杆也中招的事情告诉她。
麻杆却什么都不管不顾,开口就把情况跟她说明了。
把手臂的针孔亮给她埋怨道:
“嘉美,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我
俩也被鬼火烧伤了胳膊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吧?”
嘉美仔细看了看麻杆胳膊上的针孔。
脸上马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怎么会这样……”
“你说呢?不都是因为你吗?还问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不都是你害的?带我们去看狗屁的煤油灯,这下好了,我俩也中招了,估计也就半个月,也要挂了,你说怎么办吧?”
嘉美面露为难之色,看得出很是自责:
“我,我……”
“麻杆儿,好了,嘉美也不是有意的,事情很蹊跷,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搞清楚原因,而不是互相埋怨!”
“阿辰,你说的可真是轻巧啊,不互相埋怨,我的封印还没有解除,又稀里糊涂被鬼火烧了胳膊,这事情还有南小杜的杜金友参与其中,如果是他做的局,你觉得就凭现在的咱俩?我们能够破解这局?”
我理解麻杆的担忧。
可眼下这个局面,埋怨,责备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
嘉美看着我俩这样。
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俩不要吵了,我给你们加钱,只要你们能解决这个问题,在现有的酬劳上,再加一倍!”
我一听这,眼睛都直了,眼前的困难似乎都不算困难了。
“好,你说的,一言为定!”
“
一言为定……”
说好了,我们也不耽搁时间了。
及时出发,准备再去花花世界夜总会,找到洪峰大哥,给我出谋划策。
刚要出门,小水瓶蹦蹦跶跶的跑出来。
拦在我面前。
他不会说话。
但是我明白他的意思。
让我不要留下他一个人呗。
现在他这么听话,我当然待带着他,不然留他一个人在松阴轩,我也放心不下。
麻杆又不知道干嘛去了。
等了他有一会,看他抱着那个煤油灯赶了回来。
看着我就冷冷的说道:
“要我说,直接把这个丧门的东西砸了得了,就是这玩意害得我们!”
“别闹,砸了它,可能这个局永远都解不开了!”
我冷声回应着。
麻杆当然也明白我的意思。
哪里敢随随便便就把这个灯给毁了。
我们带着灯,一大早上就赶去了洪峰家中。
洪峰客客气气的款待我们。
亲自给我和麻杆号脉。
仔细检查了我俩的伤口。
他的判断,跟我和麻杆的判断是一样的。
我们的伤口,跟嘉美手臂上的伤口一样。
都是被鬼火烫伤。
至于鬼火从何而来。
不得而知。
我和麻杆也不浪费时间,举着手里的煤油灯就给他讲述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嘉美在学校里怎么操作。
怎么听从杜金
友的安排。
布置的这个局。
这些都了解完了。
洪峰摇摇头:
“阴行中人,都传说南小杜如何正派,没想到,背地里却是靠着这种阴邪手段,来获取营生,这世上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真的!”
洪峰的那个徒弟,就是之前跟我们一同去找嘉美的爷爷的那家伙。
这时候笑呵呵的插话道:
“师傅,我们不也是明面上,做着风月的生意,是人们眼中的下九流么……”
“那不一样,我们背地里可是坚决不与那些阴邪门派有往来,做的都是救死扶伤的好事儿!”洪峰白眼着自己的徒弟。
他徒弟调侃的继续说着:“可是,你花花世界,可没少祸害良家少女,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