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到家了,麻杆气的给我打电话。
“你还是不是兄弟啦,给我扔大街上是吧?”
“兄弟?你那么污蔑我,还把我当兄弟?”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气汹汹的推开门,走进了松阴轩。
张瑜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见我进来,连忙过来迎我:“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我心里很不爽,就没给她什么好气。
随手推了一下。
她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站稳当了奇怪的看着我:“夫君,你是不高兴了吗?”
我看她一脸委屈,心里很不是滋味,赶忙扶了她一下:“没,没不高兴,你别多想!”
“可是我看夫君,你的脸色不对!”
“有吗?我真没事儿,你别多想,你咋还不睡觉,坐在这干嘛?”
“我放心不下夫君,在这里等你回来呀!”
看她这样,我无奈的摇着头:“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现在这没有外人,张瑜,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你夫君,我们之间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以后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成吗?”
她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夫君,你嫌弃我了?我们举行了婚礼,结了婚,我就是你的人了,何时都不会变!”
“这,你所谓的婚礼,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再说了,我又不爱你?你爱我吗?我们之间一点男女感情都没有,这样在一起怎么会幸福?”
“爱,我爱你……”
一句话给我弄的整个人都傻了:“我说你爱我啥呀?我是帅哥吗?我们以前认识吗?有感情基础吗?爱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的吗?”
“可我就是喜欢跟你在一起,喜欢伴在你左右,我还给你生了孩子,你干嘛就不接受我呢?”
“大姐,我们认识有两年吗?没有吧?你看看小水瓶,他这身板,是不是至少待有两岁半了?怎么就你给我生的孩子了?你别逗我行不行?”我真是越说越气。
可是说到这想到黎婷拿出的检测报告还真就证明了我俩是父子关系。
着我更无法接受了。
张瑜见我越说态度越不好,也不敢跟我反驳了。
低下头,一句话都不再说。
一脸的委屈状。
她辛辛苦苦一整天。
又被弄的委屈成这样。
我心里也真不是滋味,只能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然后劝说着她:“好了,你别难过,行吧,你就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行了吧?很晚了,快休息吧!”
“夫君,你真的想休了我吗?”
“不是,我们就没有……”我话说一半终归是止住了:“没有,没有,你快别多想了,别不开心了啊,水瓶干嘛呢,睡着了吗?”
“在屋子里呢,怎么了夫君?”
“没事!”说着我直接就跑到了屋子里。
看到水瓶真就睡着了。
四脚朝天的
,还打着呼噜。
这小屁孩,活脱脱像个大人似的。
我没耽搁时间,直接走到床边,薅了他几根头发。
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张瑜追了过来:“夫君你又要干嘛去?”
我停下来,回身看看她。
说实话,她的姿色,真的是一般男人都无法抗拒。
可我没这个心思。
我想都没想,直接伸出手。
她还以为我要抚摸她的脸蛋。
害羞的低下头。
实际上,我直接拽了几根她的头发。
然后扭头就走出了松阴轩。
张瑜来追我。
我朝她喊着:“回去睡觉,别等我啦!”
我急匆匆联系朋友,再找一家检测机构,帮我测测我和水瓶,还有张瑜之间的关系。
看看黎婷拿出的报告到底准不准确。
朋友找的检测机构肯定靠谱。
我在燕京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就是需要点时间。
我就坐在走廊里面等待着。
一直等了好长时间。
麻杆又打来电话。
这二货,自己打车回了松阴轩,见我不在,似乎担心我。
问我现在在哪。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心想着,你小子不顺老子的心,你就在家干着急吧你。
刚把电话挂了,突然听到身边有人对我说话。
“臭小子,
让你帮我找线索,你这一天一点正事不干,你耍我是不是?”
怎么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城隍爷?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他又来了?
我赶忙起身四下看看。
走廊里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我无语?
不是吧?还幻听了?
可是感觉没有听错啊?刚刚确实有人在我耳朵边上说了这句话?
怎么会呢?
我挠着头,奇怪的再次坐到椅子上。
一牛头发现我的身边的空椅子上有一个黄纸做的折纸鹤。
这哪来的?
刚刚好像没有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