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仿佛跟我们开了玩笑一样。
一直找到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我们都没有再发现线索。
忙活一天就找到一个假肢。
这回去怎么交代啊?
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
贺博也是不辞辛劳,他真把我当朋友,对报酬什么的,从来不讨价还价。
尽心尽力的帮我。
我抱着水瓶,跟着他,拿着相机,在周围又是一番找寻。
又浪费了半个小时。
推算一下时间,我们就算接下来能够找到,回去怕也赶不上子时了。
没办法,只能先往回赶了。
路上贺博坐在车里也一直用着相机,扫视着周围的建筑。
他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放弃的。
万一在什么地方找到一点线索。
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明白,情况确实越来越糟糕,比我想象的可能还要悲观的多。
返回的路上,也是没啥线索,眼看着再拐进去一条街。
就到了我的松阴轩了。
我已经在脑子里盘算,怎么跟洪峰交代,怎么补偿洪峰了,如果他真要拆了我的松阴轩。
我似乎也只能由着他了。
车驶进了我们松阴轩所在的街道上。
麻杆也知道情况不好,放慢速度犹犹豫豫的往前开。
就还有两三个门口,就快到松阴轩的时候。
坐在副驾驶的贺博,突然
惊喜的喊道:“哎,天那,这户人家,就有一个单身老妇女!”
我和麻杆同时惊的看向他。
然后又看向他相机所对着的人家。
这不就是我小水瓶要死了人家的金毛的开花店的王姐家吗?
我奇怪:“我们早上,这人家你不是用相机照过了,当时你怎么没发现,她家里有单身三十多年的老妇女呢?”
“不知道啊,是很奇怪,我早上照的时候,确实没有推演都这人家里有那种单身女人才会有的气运!”
“行吧,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我相信你,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死马当活马医吧,麻杆你去敲门,我们问问王姐,他家里有没有笤帚!”我嘱咐着。
同时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麻杆和贺博也急忙下了车。
一番敲门,没有得到的王姐的回应。
我刚要呼喊王姐的名字。
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王姐的叫骂声:
“谁呀,谁呀,大半夜的想干嘛?!”
麻杆不耐烦的喊着:“王姐,是我们,麻杆,还有叶辰,我们找你有点事,你把门开一下!”
都快晚上十一点了,王姐还是很谨慎。
小心的将院门打开。
伸出头来看着我们:“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有啥事,说吧!”
“王姐,你把门,开开,我们进去说呀,”麻杆说着,上前把门给推开了。
王姐还很慌张
的连连推了好几部。
这时候看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笤帚,举在身前,仿佛随时准备对我们发起攻击似的。
但看到她拿着的笤帚,我和贺博对视一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才叫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找得见就是笤帚,王姐还真就把笤帚拿出来了。
我心眼也是太实诚了上去就问:“王姐,你单身几十年啦?还从来没有过男人是吗?”
我这一问,王姐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手举着笤帚,恨不得直接冲下来就要捶我。
麻杆看着我:“阿辰,你说啥呢,我记得王姐说过,她结过婚的呀?”
我也奇怪,记得以前她是跟我们说过她结过婚,只是后来离了。
怎么会是个单身妇女呢?
她好像还不到五十岁。
不会是麻杆看错了吧?
正想着呢,王姐拿着笤帚就过来挥打我们: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当你们妈都够了,你们竟然还想着调戏我!”
我没躲的及时,上来就被她打了一下。
只好连连解释:“王姐,你误会了,我们是有急事找你,你别这样,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了,我们怎么可能调戏你呢?”
“还特么敢狡辩,世上没人知道我没有过男人,除了我自己,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
她气愤的嘶吼着,吼的我很是不好意思。
这可怎么办呢?
竟然真的如同贺博说的,王姐是个单身多少年的女人了?
她这年纪,如果没有过男人,肯定三十年以上了。
只是说,她手里的这个笤帚,有三十年的历史吗?
王姐还在挥打我,一边打还一边哭,说我侮辱她。
你说这哪说理去。
正事要紧,我也没有功夫跟她掰扯这些。
我急着就问:“王姐,你先别说别的,你先告诉我,你这个笤帚,用了多少年了?”
“我这笤帚用多少年,跟你有什么关系,兔崽子,我打死你!”王姐照着我的头就又是一笤帚。
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