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多年前,跟着我爷爷经历过一次这种法阵。
我又击碎一个头颅后,对着麻杆大吼:
“麻杆儿,你赶紧说,当年你跟我爷爷是怎么逃出这个法阵的,赶紧说呀,你再墨迹,大家都待死在这。”
“我们当初没有破解法阵,而是拼死冲出了法阵,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破解这法阵!”
“冲出法阵,你们是怎么冲出法阵的?”孟语嫣的母亲及时追问。
麻杆激动的解释:“你们看到地下不断涌出的残肢了吗?这个法阵,四周都被结界所阻挡,是没有出路,地下是唯一的出路,我们需要有擅长土遁术的人,从地下开辟出一条冲破阵法路径,但是……”
他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我急吼着:“你但是什么,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呀?墨迹啥呀你?”
“但是,这么做的话,我们之中肯定会有人要被这阵法诅咒的徒弟所吞噬,与泥土融合为一!”
麻杆解释道。
孟语嫣的母亲,突然有嚷道:“我懂了,小麻,你的意思,用土遁开辟出道路,然后所有人一同往外冲,用人数来抵抗诅咒泥土的消融,最终谁生谁死,都看造化,是吗?”
“是的阿姨,所以我说这个办法不可行,不到万一,不能尝试,我们这些人,十个待死九个,我们这么做,恰恰是中了设阵人的圈套。”
麻杆点着头。
他这话说完,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现实情况可能就是这么残酷。
我们要么被残肢活活害死在这。
要么就拼一下,谁死谁生全看造化。
到时候搞不好,十个人九个人都要与泥土消融到一块。
这么下去,孟家可真就名存实亡了。
也不知道孟语嫣他们是什么情况,是我们来之前,他们就陷入此阵法,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吗?
太姥爷此时也与我想到了一块去。
他着急的看着孟语嫣的母亲:“你说,语嫣会不会,早我们一步落入阵法,可能已经消融在了这地下面?”
“不会的,不可能,不可能的,”孟语嫣的母亲猛的摇着头。
她无法去相信女儿可能遭遇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