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宗宪冷笑道:“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捣你老巢的,自作多情!”
说罢,尤宗宪长袖一挥,立在我们身边的那些人影被尤宗宪这一挥之下,全部驱散,然后他带着我们扬长而去,从长乐宫商场走了出去。
走出门外,呼吸到新鲜空气,我长长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这一阵沉积在心头的压抑总算是舒缓了。
而那些保安,在出门的一刹那,便一哄而散,飞速逃离了现场。
回到茶馆后,我去泡了一壶热茶,先给尤宗宪倒满。尤宗宪捏起茶杯,抿了一口,脸色依旧凝重。
我从未见尤宗宪如此忧愁过,在此之前,他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可是这次从长乐宫回来后,尤宗宪一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怀着好奇,我问道:“尤老爷子,你这是怎么了?”
尤宗宪放下茶杯,一脸严肃的说道:“阳阳呀,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流传了上百年的恐怖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