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处在这尴尬的境况下。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呢?现在的我绝对可以给出最正宗的答案,就是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与未婚妻敬爱的哥哥暧昧不清。
我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冷潇,你听我解释”
冷潇已经听不见我的话了,她瞪大眼睛,表情从惊诧到震撼再到不可置信,最后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看着青兰的脸,喃喃道:“哥哥,你”
青兰看热闹不嫌事大,哦不,这根本就是她一手挑起来的祸端。
她微微弯腰,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还眷恋地蹭了蹭,斜斜看着冷潇,沙哑着嗓音道:“没错,就是你看见的这样,我和子阳是真心相爱的,你要给我们保密哦。”
“保密你妹啊!”我抬手敲了她脑袋一下:“别玩了,变回你本来的样子你想害死我吗?”
青兰“噗嗤”一下笑出来,声音变成了女声:“好啦,不逗你了,那位美女,别误会啊,我就是开个玩笑逗他玩而已。”
她说完,就化为一道青烟回到了乾坤袋,将麻烦彻底丢给了我。
我叹了口气,感觉更累了。
冷潇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声音也冰得掉渣。
“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玩得挺开心啊?”
我解释道:“她叫青兰,是一朵兰花精,帮了我不少忙,平时就喜欢开玩笑而已,你不要误会,我跟她
没什么的。”
她不胜愤然:“你怎么玩我管不着,不要用我哥的形象开玩笑!”
好吧,敢情她在意的根本不是我跟青兰的关系,而是她哥哥的形象,我内心苦笑,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摊了摊手:“她闹着玩而已,以后不会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先走了。”
她神色一僵,语气生硬道:“昨天是我说话过分了,我来跟你道歉。”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越过她往外走去:“你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何错之有,不用特意跟我道歉,我根本不在意,走了。”
“等一下!”她喊住了我。
我站住,却没有回头,平静地问:“还有什么事?”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也稍微软了一些。
“我们不久后会订婚,以后还会结婚,生活在一起,这是我们无法更改的,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个可以好好相处。”顿了顿又接着道:“既然已经注定我们是这种关系了,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绝对不能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纠缠不清,若是被我发现了,无论任何人说什么,我都会离开你的。”
我轻笑了一声,回头看她:“冷潇,你会这样说,只能说你了解我,日久见人心吧,我不想过多解释,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走到她面前,低头凑近她,她往后躲,被我抬手按住了肩膀,她脸微微一红,恨恨地说:“你做
什么?松开。”
“不是要好好相处吗?”
“我说的不是这种相处!”
我低头噗嗤一笑:“你说得是哪种?你别紧张,我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说,你对我态度稍微好一些吧,别成天对我那么仇视,若是结婚了,更亲密的事情都要做吧,你那么抗拒我怎么行呢?”
“这种事也要循序渐进吧,日子还长着呢,总会熟悉起来的”
我松开她后退两步,转身往楼下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放心吧,有这么美的未婚妻,我有病才会在外面乱来呢,走了,我还有事要处理。”
她没再说话,我也没再回头,径自往楼下走去。
陈五在楼下坐着看账,见我下来抬头问道:“少爷要出去?”
“对,我出去逛逛,不用等我吃完饭,我在外面吃,凌晨前会回来。”
“是,那少爷在外一切小心。”
我摆了摆手,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望着我出门,才低头继续看账本。
出去之后,我打车去了枫山岭,将大蛇放了出来,问它是在哪里被捉的?
无论是这条有千年修为的蛇,还是另一条黑蛇,两者的修为都很高深,能在一息之内控制住它们,并且取走它们的蛇骨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大蛇带我到了山上的一处断崖上,说它当时就被引到了这里。
我一边在地上仔细查看,一边问道:“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身量五尺
九寸,着黑袍覆面,未能窥其容。”
五尺九寸,换算成身高的话,差不多一米九七了快两米了,这么高的人挺少见的,这么高还是术士的,我更没有见过。在苍穹山上,年轻一辈和老一辈的人我基本上都能记个眼熟,只有个别个有这个身高,可都是年轻一辈,不符合条件。
按大蛇的说法,那个人取它蛇骨,已有百年光阴了。
活了百年之久的人吗?
光这年龄就不是一般人了,可能修炼了什么邪术吗?
我记下这个人的特征,继续在地上搜索着,大蛇问我要做什么?
“他不可能徒手就能困住你,一定借住了什么法阵,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