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大步走进来后,先是跟客人寒暄了两句,才回到了柜台里面,跟我打了招呼。
我问他委托解决了吗?他点头说解决了。
我眯了眯眼,接着问道:“失踪了三天人没事吗?”
陈五说,他是在一片荒地里找到郭大新的,除了精神不太好外,其他的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被鬼带走了,幸好不是什么恶鬼,损失了一些阳气,养几天就好了。
说谎!
他为什么要说郭大新没问题,一个已经魂飞魄散的人,是不可能还活着的,如果郭大新还活着,就说明他不是真的郭大新,那陈五一定可以看得出来,为何要帮他隐瞒呢?
看来,我得去看看郭大新才行。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陈五,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说了句辛苦了,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心里则一直盘算着这一场死而复生的把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桌客人在铺子里坐到了太阳落山,立马站起来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后门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们进来之后,我迎他们坐下。
“说吧,什么事?”
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绍,他叫陆宗涛,今年四十岁,他旁边的女人是他的媳妇,名字叫谢婉莹,三十六岁,两个人在古玩城经营着一家店,专门给人做鉴定的,名字叫双镜阁。
听见古玩城时,我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今天刚去了古玩城,下午就有古玩城的人找过来,真是巧呢。
跟陆宗涛一起来的另外一个男人,名字叫胡泽瑞,是一个古玩收藏家,说
白了就是炒古玩,利用古玩赚钱的,是双镜阁的常客。
介绍完,陆宗涛示意胡泽瑞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胡泽瑞才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幅卷起来的画。
胡泽瑞一边把画卷打开,一边说:“出问题的是这幅画,你先看看这幅画就知道了。”
随着画卷打开,我越发疑惑,这哪里是画,分明就是空白,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跟我说这是一幅画?”
胡泽瑞叹了口气道:“没错,一周之前,它的确是一幅画,我将这幅画交给了陆老板,请他帮忙鉴定一下,谁知这一鉴定,画里的人就没了。”
陆宗涛摸了一把额头,面露难色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将画送到我铺子里后,我在忙别的,快到晚上的时候才打开了这幅画,只是看了一眼,准备第二天再鉴定的。”
“我把它挂在了店里,可是第二天等我开门,这画就变成空白的了。”
他们都以为画是被人偷了,还特地调取了监控,谁知从监控中看见了恐怖的一幕。
那幅画在黑暗中散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那道光芒消失后,画里的人就不见了,画不是被人偷了,而是自己跑了!
陆宗涛当即就把这件事跟胡泽瑞说了,可是这么诡异的事情,胡泽瑞自然不相信,于是陆宗涛就让他也看了监控,他才稍微信了,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胡泽瑞毕竟是老客户,而且这画是在双镜阁出事的,陆宗涛就表示自己会给胡泽瑞一个满
意的答复,弄清楚画中人失踪的原因。
那天他们和郭大新一起出去吃饭,其实也是出去寻找高人,谁知兜兜转转,来到了水云涧。
胡泽瑞摸着那空白的画,目露痴迷和一丝不甘。
“这幅画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希望先生一定帮我找回画中人。”
消失的画中人吗?
我又想起了老齐的那幅画,问道:“你这幅画上,画得是什么?”
胡泽瑞和陆宗涛同时道:“仙女舞月。”
果然是啊,他画里的美人不见了,跑去了别人的画中,被人卖给了老齐,害老齐丢了性命。偏偏我今日去了古玩城,又恰好遇到了老齐,这件事还真是跟我有缘呢。
“接受委托之前,我想我需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这画里的可不是什么仙女,而是女鬼,她目前已经害死了一条命,就算这样,你们也要把她找回来吗?”
“当然要,她是我的我是说,这幅画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我无法接受只剩下一张白纸。”胡泽瑞激动道:“先生,请你务必把这幅画复原。”
我思索了片刻,做出一个手势:“五十万,这个委托我接了。”
胡泽瑞看向陆宗涛,意思很明显,你弄丢的你付钱。
陆宗涛只好点了点头:“可以,我这就给您转账,请问先生什么时候开始找?”
我从桌上收起那空白的画卷,收进了乾坤袋里:“现在就开始,来吧,给你们算一卦。”
他们一脸懵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转移了话
题,要给他们算卦。
我解释了一下可以算出失物的下落,他们就一脸震惊地同意了。我用梅花易数测算了一下,位置还算明了。
“你们开车来的吧?走吧,去一趟古玩城。”
他们二话不说,就带我去了古玩城,刚到地方,就看见古玩城外面停着一辆警车,我们没有在意,直接往陆宗涛的铺子走去,到了地方,就看见他铺子隔壁的外面围了不少人,正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
那个位置,不就是我去过的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