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术门中人严密地调查中过了三天,期间又失踪了十六人,失踪人数已经达到了四十八人。
京城中人心惶惶,有儿子的恨不能把自家孩子藏在怀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生怕下一个丢的就是自家儿子。
市民们纷纷拨打市民热线,要求政|府尽快处理此事,甚至有人投诉市长,觉得发生了这种事,他没资格再继续做市长的位置。
市长只好出来公开道歉,表示一定会尽快处理此事,待此事结束后,如果不能平息众怒,他会自愿退位。
饶是这样,市民仍旧不满意,觉得他只是说漂亮话,让他干出实事再说。
整个京城,就一个“乱”字。
我这几天一直跟着陈五,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没时间喝,短短几天就瘦了不少,看他憔悴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得着急,也是真的在为这件事操劳。
我还特意问了铁拐,确保陈五的确跟这件事无关,这让我暂时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这几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也的确没时间做别的事。
他的疑点,就是假扮陈五这一件事,至于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
我索性暂时不想这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找不到更有用的信息时,龙灵儿和傅清水的到来,让这件事有了转机,因为,他们抓了一个人。
龙灵儿一脚将捆成粽子的一
个身穿戏袍画京剧脸的人踹到众人中间,那人抬眼,浓厚的妆面下,是一双狂乱的眼睛。
他咧嘴一笑,声音嘶哑道:“你们抓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龙灵儿甩出鞭子,在空气中发出震耳的声响。
“是吗?那你可咬紧嘴巴,什么都不要说。”
一鞭子抽上去,戏袍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
“你们这是要言行逼供吗?”
龙灵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是有怎么样?”
说完又是一鞭子,她的鞭子上有金光流转,与空气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闷雷响声,听着都觉得浑身疼。
连续抽了三鞭子,戏袍人受不住了。
他说我们这是要屈打成招。
傅清水温和一笑:“你这就不对了,我们怎么会屈打成招呢?我们只是在审问犯人而已,说吧,你将那些孩子都藏在了哪里?”
戏袍人死不承认:“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来这里有事,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了,还言行逼供,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怎么承认?”
傅清水好脾气道:“自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你做事时现场没清理干净,留下了线索。”
“放屁,老子清理的很妈的,你诈我?”
“当然没有,我们在现场发现的没有烧干净的符咒,与你身上所带的一样,其实你承不承认都没
关系,我们都知道是你们干得了。”
话音徒然转冷:“那么,请你告诉我们,那些孩子在哪里?”
方才已经露了馅,他也懒得再装了,一脸你奈我何的样子:“我就不说,你们能拿我怎么着?难不成把我杀了吗?真要杀了我,你们就永远找不到那些孩子了,他们会死的。”
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众人气个半死,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可是那些孩子的线索还得靠他,又不敢真的对他下狠手,这让大家更加气愤。
龙灵儿气得又抽了他几鞭子:“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嘿嘿,你以为我傻吗?真说了才活不了呢,我就不说,劝你们给我松绑,我若是三天不回去,我们的人就会直接动手杀了那些孩子哦。”
“你!”
众人大怒,目眦欲裂恨不能咬死他。
龙灵儿还想再打,被我握住了手腕,我掰开她的手指,将鞭子拿到了自己手里:“我来。”
“你干嘛?你会用鞭子吗?”
我老实摇头:“不会,但是我会用绳子。”
边说,便将鞭子在手里一折,拽了一下在,走到了戏袍人面前,对他笑了笑:“你好啊。”
戏袍人瞳孔颤了颤,声音竟也有些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我慢悠悠地用鞭子套住了他的脖子,开始缓缓收紧,在他惊恐地大叫中解释道:“如你所愿,杀了你
。”
“你杀了我,那些人也会死的!”
“没关系,我会留你个一魂半魄的,魂魄听话多了,在我们手里,还不是任我们搓圆捏扁。”
话音未落,我就在这一众抽气中勒紧了鞭子,将戏袍人勒到脸上和脖子青筋暴突,他被捆得很结实,连挣扎都做不到,在强烈的窒息中,上下开始失|禁。
“呜”
我轻声道:“愿意说,你就点下头,不愿意,我就等着你的魂魄说。”
他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头稍微动了一下。
我松开了鞭子,将他扔到了一边,冷声道:“说,别逼我再动手,不然,你可就真的死定了。”
他眼泪鼻涕哗哗地流,连京剧妆都花了。
“我说,他们在张家别墅后的森林中,那里有一座木屋,床下有一条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