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猛连忙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睡衣呢。
早知道就应该提前换好了衣服再睡觉的,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睡过了。
幸好周围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他还真是有些难以解释。
但是这个办公室里还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一会儿该怎么出门怎么解释啊。
而且汪猛还发现这办公室里的电话是那种非常老旧的款式,桌子上摊开的文件上面所用的是英文。
他翻找了几个文件,才确定了现在的时间。
大概是1996年,这里很有可能是平行世界的国。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汪猛连忙坐回了椅子上,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让人进来。
一个高大的白人青年走着进来,他的目光接触到汪某身上的衣服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
他怎么记得警官来的时候并不是这一身啊。
还在办公室里换了套衣服吗?
“哦哦,你在看我的睡衣吗?刚才不小心将咖啡洒到我的衣服上了,正好办公室里有件睡衣,我就换上了。要不然黏黏腻腻的,太难受了。”
汪猛一边解释着,一边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
白人青年则是了然地笑了笑。
“了解了警官,不得不说,你的衣服非常有品位哦。”
“哈哈是吗,还行吧。”
汪猛尴尬的笑了笑,这衣服就是从某宝上几十块钱买回来的,有个屁的品位。
不过也白瞎他一件睡衣,总不能走的时候还穿着睡衣走吧。
这个话题可不能继续下去了,汪猛看了一眼青年手里拿着的照片,直接问道。
“是不是又有什么案件了?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的,您还记得之前有一名妓女失踪了吗,我们找到了她的包包,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在哪里找到的?”
汪猛皱着眉头将包给拿了过来,他现在还没有理清状况呢,那个杀人狂现在究竟有没有被抓捕归案。
还是说现在的案件就和杀人狂有关,等待着他抓捕呢?
“在萨玛区宝格大街的一处下水道,我们沿街调查了一番,发现有一个可疑的人员。”
“哦?他叫什么名字?现在有没有抓到他?”
“他叫卢卡斯,是一个无业游民。”
白人青年又将手里的另一份档案递给了汪猛,这上面记录着卢卡斯的一切资料
。
事实证明,这个卢卡斯是有很严重的犯罪前科。
而汪猛看了资料之后,差不多也能确定那个杀人狂是谁了。
这个卢卡斯的童年经历并不是很愉快,他的父母都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的酒鬼父亲将酒瓶砸到了他的头上。
导致他昏迷了长达一个月之久,醒来之后却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对他不怎么上心的父母更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个国家的未成年保护法是非常严谨的,如果卢卡斯报警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被抓捕起来。
但是卢卡斯出院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依然讨好着自己的父母。
这让这一对丧心病狂的夫妻放松下来,本来在他刚出院的时候,对他还是非常关心的,后来又恢复了常态。
在卢卡斯14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酒精中毒去世了,只剩下他与母亲相依为命。
他的母亲本来就是靠着男人养,现在卢卡斯的父亲去世了,她没有了生活费,又没有其他的能力,只能去当妓女。
从那天开始,卢卡斯的家里经常会来各种各样陌生的男人。
房间当然不隔音,卢卡斯总是能听到自己母亲的呻吟声,而且那些嫖客们对待他的态度也并不是很好。
有的因为喜欢未成年男孩,甚至想要对卢卡斯动手,但是却没有成功,被卢卡斯挣脱开了。
他离家出走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卢卡斯的母亲也从来没有起过找他的念头。
毕竟都已经是一个15岁的男孩儿了,本来就已经可以养活自己了。
卢卡斯的母亲在看到男孩儿回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男人的怀里,吞云吐雾。
“回来了,你这个臭小子有没有带钱回来,别告诉我,你一分钱都没有。”
“没有。”
卢卡斯淡淡地回答道。
他一双犹如祖母绿宝石的眼睛紧紧地钉在自己的母亲和旁边的男人身上,眼睛里露出来了一阵诡异的光芒。
那个男人被卢卡斯看得坐如针毡,他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套上自己的上衣就赶紧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卢卡斯甚至叫住了他。
“是因为我耽误了你们的好事吗?怎么不再多坐一会儿了,叔叔。”
卢卡斯原来从不会叫任何一个嫖客叔叔的,这一次显得非常诡异。
男人也经常来这里,他当然知道卢卡斯是什么德性,所以他的这一声叔叔让男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动物的本能,他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危险了,男人摇了摇头,急匆匆地便离开了。
卢卡斯的母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