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安静,可不像你啊。”黄绮莹也笑起来:“快坐近一点,坐的远了,可就抢不到娘娘这的小甜柿子了。”
众人都笑起来,白蕊姬心中感动不已,闻言也不再扭捏,让俗云将椅子挪近了一点。
苏绿筠摸了摸黄绮莹的肚子:“说起来啊,你也是皇后娘娘跟前儿出来的,如今怀了皇嗣,也算是长了皇后娘娘的脸了。”
“如今是冬日,我听说有的孕妇孕中怕冷,你可得多烧几个炭盆。”陈婉茵温柔地说道。
“就是,如今在皇后娘娘这里,什么都管够,你就大大方方地用。”高曦月让茉心给她剥了个小橘子吃:“好酸!”
炭盆!炭!
我X!怎么把这个剧情忘记了!
好在这里是长春宫,琅嬅自信长春宫就是一个铁桶很快就安定下来,给常欢使了个眼色。
她面上不动声色笑起来:“就是,贵妃说得对,你如今在长春宫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就直接说,可千万别藏着掖着。”
众人又是一起笑起来,聊到天黑才散。
常欢见人都走了,立即进来汇报:“回皇后娘娘,奴才说是为您请平安脉寻了卫太医来,将长春宫今日的炭都查了一遍,果然发现仪嫔那里的一筐银丝炭被混了些水银和朱砂。不过那炭是从储秀宫带来的,明日可要继续请卫太医查一查?”
“呵。”给琅嬅气笑了:“查,你脑子聪明,领几个可靠的找卫太医学一学最基本的辨别的方法,从今以后,但凡是进长春宫的东西都筛查一遍,哪怕是蜡烛都给本宫掰开看看。”
“嗻。”
琅嬅这头查流言,太后和皇上那头查朱砂一事,都暗中带走不少人。
金玉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怕不知道哪一天就查到了自己头上。
贞淑立即安慰她:“主儿别急,反正经手的都是她慎贵人,与咱们无关呐。”
金玉研冷哼一声:“禧嫔和她关系多好,她不还是说动手就动手,保不准哪天就把我给供出去了。”
“主儿别急。”贞淑低低道:“咱们手里可有她的把柄呢,假孕争宠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金玉研冷笑一声:“也是。这个蠢货,我不过提了一嘴,她就巴巴儿的派人去宫外悄悄寻了方子,给她那方子的人处理了吧?”
贞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主儿放心,都处理干净了。那金三保是个聪明人,给了那大夫几锭银子让他离京,在路上做成了马匪截杀的样子,谅谁都挑不出错来。”
“那就好。”金玉研这才安心:“他为了他女儿,也是豁得出去。”
“谁说不是呢,他当年隐瞒自己有女的事实,和王爷达成约定,收了您为义女送进宫中。这事往大了说可就是欺君之罪,全家都要砍头的。”贞淑笑道,隐瞒了金简警告她们这种事情唯这一次,若有下次他宁愿鱼死网破的事情。
“你去请慎贵人来一趟,我有话交代。”金玉研突然正了神色。
“是。”
如嬑自从知道阿箬有孕之后每日都过得浑浑噩噩的,还非爱拉着永璜下棋。
永璜烦不胜烦,却也不好违逆。
这日如嬑又心不在焉地下棋,进保突然来报请她去一趟养心殿。
如嬑顿时雀跃不已:一定是弘历哥哥想哄她了!
于是马不停蹄赶了过去,谁知刚进门就看见了富察琅嬅坐在弘历哥哥的旁边。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真的是流水的证人,铁打的皇上皇后如嬑三件套。
弘历见如嬑来了,直接就瞪了上去,没好气道:“毓瑚,你来说吧。”
毓瑚福了福身:“奴婢奉皇上之命彻查六宫流言之事,都说最早流言传出的便是景阳宫。”
我嘞个天爷诶,这个毓瑚能不能提高一下业务能力?如嬑要真有这个本事,她干啥扣一年半的的月例银子,升升落落这么多次,最后把自己百口莫辩进冷宫?琅嬅在心里吐槽。
“景阳宫?”如嬑一字一句道,随即她的眉头飞扬起来,眼神坚定、艳粉色的唇用力说到:“皇上明鉴,那夜的事情臣妾并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一字半句。”
弘历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向一边,喊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给自己辩白,谁知道说的又是这些没有用的废话。
“皇上,奴婢把那些宫人都带来了,皇上可要见一见?”毓瑚恭敬道。
原剧中王钦就查到这里是为了撇清自己,你瑚真的就是单纯能力不行,把人带来干嘛?养心殿又不是慎刑司,你给皇帝看签字画押的证据不行吗?琅嬅持续性吐槽。
如嬑听毓瑚这么说,粉唇轻启,面上尽是不理解的神情。
“传。”弘历面无表情道。
随即毓瑚拍拍手,就从门后进来四个太监。
毓瑚拍这么轻你们都能听见,可能这就是天才吧,琅嬅想。
“在皇上面前要仔细回话,你们最早都是什么时候听见的这流言?”毓瑚面色凝重地问道。
一个胖胖的小太监眼神惊恐:“就是禧嫔生产的那一夜。”
如嬑就要开口质问,琅嬅却抢先一步道:“听景阳宫人说的?谁说的?”
那胖胖的小太监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