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气的在房间里扔了东西:“谁知道她是不是乱吃了什么东西,要栽在我头上!我是干了污糟事情,我是害了白蕊姬害了永琋!可我不是不长记性!”
金尚宥坐在一旁悠闲地剥着橘子:“姐姐别急呀。”
“我怎么不急?脏水没泼到你头上,你自然安稳!”金玉妍气急败坏。
见金玉妍又开始发疯,金尚宥只沉默着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弘历虽然厌恶海兰,可海兰到底怀了自己的孩子,便让李玉和毓瑚去查。
倒霉透顶的金玉妍就这么被水灵灵地禁足了。
该说不说,弘历让李玉去查这个事情,和把老鼠放进粮仓有什么区别?
这个歪屁股不是主人和主人的狗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常欢私底下去查了内务府和太医院朱砂的记档,都没有问题,损耗也对的上。
于是查了景阳宫用品取调记录。
“你是说,景阳宫每隔二十天就会取一次红墨水?”弘历不可置信地看向琅嬅。
琅嬅也是被海兰的“聪明才智”震惊到了,许是这辈子江与斌没按照海兰的吩咐做事,她才能想出这损招,也难为她喝的下去了。
“皇上别生气,海答应应该是为了如嬑妹妹才会这般的。”琅嬅柔声劝慰。
那自然是劝的和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弘历气急:“什么叫为了如嬑?为了如嬑就可以连朕的皇嗣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她把朕置于何处!”
于是海兰喜提长达一年的禁足。
“算算日子,那位也进去三年了。”琅嬅日常算着账,自打苏绿筠被降位后,就是高曦月和黄绮莹帮着琅嬅打理后宫。
“皇上还让内务府上了乌拉那拉氏的绿头牌,只怕巴不得赶快把人接出来呢。”高曦月很是不满。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进保进来恭敬地打了个千儿:“皇上有旨:册封乌拉那拉氏为娴妃,赐居翊坤宫。”
琅嬅放下笔,露出一个贤良淑德的笑容:“本宫明白了,请进保公公转告皇上,本宫会命人仔细修缮,不叫娴妃住的不舒服。”
慈宁宫。
白蕊姬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笑着看向她:“哀家瞧着,有永珹在你身边,你精气神好了许多。在这宫里啊,最重要的是自己能想的开。”
白蕊姬叹了口气:“太后娘娘,臣妾就算想不开又能怎样呢?皇上到底舍不得杀金玉妍。”
太后垂眸,想起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当年她因年世兰的磋磨和陵容的算计而小产,心中也是千恨万恨,皇帝没有下狠心惩罚年世兰,她心中更是无限凄苦。
正如今日的金玉妍。
不论如何,金玉妍在皇帝心中还是不一样的存在。
她叹气,只是年世兰终究是年世兰,她和金玉妍不一样,她可能真的得到过先帝薄情的爱。可最终知道欢宜香的秘密以后,太后心中更多的是物伤其类的悲哀。
在这宫里,好像每一个人都是悲哀的。
“臣妾如今也不奢求什么恩宠了,只想守着永珹好好过日子。”白蕊姬淡然一笑:“可若金玉妍要将永珹从臣妾身边抢走,臣妾也绝不会放过她!”
“好啊。”太后很是欣慰:“在这宫里,就是要对敌人心狠,要争一口气。只要还能争气,就不会输。你放心,你是哀家抬举的人,自然不会容忍金贵人胡作非为。”
白蕊姬很是感动:“臣妾多谢太后娘娘。”
冷宫。
如嬑推开门走了出来,这三年她从未有过一刻舒心。
如今她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凌云彻见佳人高兴自己也很高兴,自己领了替如嬑送饭的差事,就为了见佳人一面:“微臣请娴妃娘娘安。”
如嬑被封为娴妃的这段日子,终于将脸上的肉稍稍吃回来了一点,皮肤看起来也没有那般蜡黄了。她看见凌云彻就高兴,不自觉就娇声道:“凌云彻,你有心了。”
凌云彻有些羞涩:“这都是微臣应该为娘娘做的。恭喜娘娘,明日就能出去了。”
“同喜。”如嬑笑的撅起下巴:“你不是也少了我这么一桩麻烦吗?”
才不是的。凌云彻脸上立即染上一抹红晕:“娘娘,您就别拿微臣开玩笑了。”
如嬑低头一笑,将手中的鞋举起来递过去:“冷宫这些时日,一直得你照顾,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所以,做了一双靴子送给你,里头还有一双鞋垫,本来是想早些给你的,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就拖到今日。”
凌云彻心里激动不已,送靴子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懂。
娴妃娘娘果然对他.....
他欣喜的接过,仔细端详:“呀!这还有如意云纹呢!”
如嬑脸上浮现一片红晕:“这个一是合了你的名讳,二是希望你能平步青云。”
不得寸进尺就不是他凌云彻了,他看如嬑心中也是有自己的,于是大着胆子请求道:“既然您这么说,微臣有一件事情想请求你。”
他跪下来:“微臣想求娘娘,将微臣调离冷宫,许微臣一个好前程!”
“好~~~”如嬑心里欢喜,只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