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连咂舌,说怎么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师傅听了有点不高兴,说再大的麻烦也不会连累到冯叔。
冯叔连说这是哪的话,他虽然学艺不精,是个半桶水。不过自己师傅临死之前让他替天行道的遗训,他还是谨记在心的。
更何况他的师叔薛道长和师弟甘戈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有岂能善罢甘休?
还说如果师傅决定要跟那伙人死磕,他也豁出来了。
师傅却说他已经帮了很多大忙,让他不要客气。
说着说着就到了铺子,师傅送薛道长和甘戈回到客房休息,我则走到木小七的排位上给她上香。
“吃饭啦。”我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对木小七的牌位道:“今天多亏你提醒,不然非被那群死鬼包围不可。你又救了我一命,谢谢啦。”
“你以为我是救你啊?”香上的烟气逐渐汇聚成一个半身的人像,依稀能看出那是木小七的身形。
“不是救我?”我搬过凳子坐下来:“那还能是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