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子里,像在警戒着什么。
干哥则坐在我的对面,冷冷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一看这布置简直和对付血煞火鬼的时候有一拼,便问干哥:“这么大的阵仗,对付谁啊?”
“问你自己。”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人说话向来是答非所问,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在铺子里转了两圈,活动了一下筋骨。
干哥则起身把法坛上的香烛给续上,我一见顿时想起还没给木小七上香。
刚要往后院走,干哥便拦住了我:“喂,哪也别去。”
“干嘛?”
“前后门已经封死了。”
“为什么?”
“防备你跑出去。”
“啊?”我疑惑的看着他:“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让开。”
还没等干哥说话,忽然铺子外面吹来一股阴风,将法坛上的烛火吹的一阵摇晃。
“快带卜封藏到法坛底下!”薛道长喝道。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干哥就把我按到了法坛下面,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你亲口,交待我们这么做的,不会说完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