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的办法太浪费时间又麻烦,直接从兜里掏出点睛笔,在上面沾了口唾沫,随后将点睛笔掐在指诀里。
“三山有令,目明神清。左右,目灵,急急如律令!”
我念罢咒语,将点睛笔往眉心上一点。
一股凉气顿时冲进了我的灵窍,两只眼睛也不受控制的转了几圈。
一瞬间好像连视野都开阔了不少,那感觉就像是终于能看清眼角处略微模糊的东西是什么了一样。
“我靠,你什么时候会的这手?”铜辫子眼馋的道:“我拿斩头刀换你点睛笔,好不好?”
“算了吧,你那玩意儿是中看不中用,哪有我这个方便?”
我说罢给他们两个也开了灵目,再次拿起了手机,向门上的窗户里照去。
只见窗内的确是摆放着一堆杂物,初次之外,什么都没有。
正当我准备把手机拿下来,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之时,忽然砰的一声。
一张满是血污的脸赫然出现在窗户里,几乎贴在我们的眼前,一双眼睛只有眼白,上面布满了血丝,嘴大长着,牙上站满了碎肉和血渍,张口就向我鼻子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