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却说这段时间以来,跟赶尸的结下了不少梁子。
那个姓钱的女鬼虽然被什么巫山瑶姬给收服
了,难保她们不会再来起什么幺蛾子。
还有我那个同门的师弟铜叶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就是个笑面虎。
这种人向来是有仇必报,得随时防着他才行。
铜辫子能说出这番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还以为他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家伙,没想到他心这么细。
邢云在一旁摆弄着那柄铜骨伞,好像对这东西挺感兴趣。
事实上这把铜骨伞入手很沉,伞尖是开了刃的,并不算什么法器,用来防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铜辫子大方的将铜骨伞送给了她,她欣然接受,拿在手里不住的把玩。
这顿酒喝到了半夜,铜辫子中途就被我喝到桌子底下了,邢云便接着跟我喝。
这女人要是会喝酒,一般的男人还真喝不过,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用了神打术,把刘伶请下来了。
没过一会儿,我就被她喝到了桌子底下,到最后还是她把我们两个扛到了卧室里。
第二天一早,我还宿醉未醒,便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
拿起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手机放到耳边,里面传来呲啦呲啦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低沉阴森的男人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只警告你一次,马上离开木小七,否则,你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