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
“你看他头上束着发带,身上穿着长袍,腰上还悬着佩剑,不管怎么看都比其他人的身份要尊贵的多,我看多半是一宗之主。”
“废话,如果他的身份不尊贵,哪来的财力造这么大的墓啊?”
铜辫子闻言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只是说这幅画表达的意思,你这个纯属推论,跟我讲的完全驴唇不对马嘴嘛。”
“好像不对。”邢云指着壁画道:“石门上画着的应该是这个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群围坐的徒弟之中,离师傅最远的那个。
“你怎么看出来的?”铜辫子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像的地方?”
“女人的直觉?”我嬉笑着问邢云道。
邢云白了我一眼:“自己不会好好看一看吗?只有他的束发上有穗子,其他的都没有。”
我闻言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发现那个徒弟头上的束发多了两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脏东西落在上面了。
“行啊,你这眼力,都快赶上干哥了!”
我话音刚落,前面的独腿鬼兵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刺耳的尖笑声。
我心中一凛,这个反应,说明附近出现了有敌意的鬼魂,不会就是那个墓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