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没仔细看吧,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说实在的,刚才我都吓傻了,根本没注意你们。”铜辫子大大咧咧的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沉着脸问邢云道。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不对,你一直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我定定的看着邢云:“你知道的吧,关于薛道长的异常。”
铜辫子闻听此言也满脸疑惑的看向邢云:“你知道?”
“只是女人的直觉罢了。”
“你再不说,咱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我有些激动的对她吼道。
“这就是规矩,咱们都得按照规矩办事,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规矩?”
“说你该说的话,做你该做的事,这就叫规矩!”
“棋子?”
“大家都是棋子,谁在下棋?”
邢云忽然反问我这一句,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漆黑的眼珠犹如黑夜般深邃,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你们两个都觉得有问题,那还呆在这儿干什么,回去算了。”铜辫子撇了撇嘴道。
“你是说留薛道长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