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我愣了一下,只听他接着道:“准确的说,是姚家十九代单传的唯一。血脉,你可不要搞错了!”
这家伙满脸戏谑的神色,看起来真他妈让人不爽!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看着他手上的鬼工球,铜辫子的异状肯定与这东西有关。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冷冷的道:“你们要是想让这小子活命,从现在开始,连根手指头都不要动一下。尤其是你这个肮脏的东西!”
他充满厌恶的看着邢云,不知为何好像很讨厌她。
邢云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脸上多了一股慵懒的媚态,慢条斯理的道:“姚九爷,我早该想到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来头?”
“哦?原来是本尊啊。”姚九爷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如此弄险,该不是觊觎我家先祖腹内的尸丹吧。”
“这种东西我会看得上眼?”
“那倒是,可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他说着瞟了我和铜辫子一眼:“莫非你是为了这两个小白脸?”
邢云冷笑几声:“这世间的男人都一个德行,连你这个老东西,都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还有谁能入得了我的眼呢?你不
用推测我的意图,我叫你一声九爷,是想提醒你,不要仗着自己是背阴倌的人,就坏了规矩!”
“喂,当着这么多人,可别把我的老底兜出去啊!”姚九爷冷笑一声:“或者,你是在逼我杀人灭口?”
“少来了,你设了一个这么大的圈套,本来也没想着留什么活口吧?”
“错!这只是略施小计,他们太蠢罢了。”
“薛道长,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一旁有些抓狂的问道。
“他就是姚九邪,人称九爷,是个专做古董收藏的商人。今天之前我还只知道这么多,万万没想到他也是背阴倌的人,而且还是这姚平仲的后人。”
“哼哼,你又错了,我干的可不是什么古董生意。”九爷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玉坠。
我定睛一看,赫然便是之前丽丽脖子上戴的那块。
“原来丽丽中邪也是你暗中捣鬼!”
“错了错了,我哪有那么神?只不过刚好在这个城市也有我的生意罢了,换句话说,即便你们不来,那个叫丽丽的也得死!”
“你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
“如你所见,当然是鬼器生意!”
“你用黑符四处收集邪魂,目的就是为了养炼
鬼器,图财害命?”
“错错错。”他摇头晃脑,眼珠乱转,似乎在组织词语好为自己辩解:“这可不叫图财害命,这个应该叫……叫……”
“还能叫济世救人不成?”铜辫子冷声道:“九爷是吧,我师傅经常提起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垃圾!”
“你师傅?”九爷疑惑的看看他,又搓动了一下手中的鬼工球。
伴随着一声脆响,铜辫子的辫子末端竟然被割了下来,带着五帝钱的发尾飞到了九爷的手里。
铜辫子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脸上现出羞辱不甘的神色。
“哦,原来是灵宝道人的徒弟,你说说你,干嘛非得淌这趟浑水,事已至此,也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当然,我不会让你师傅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毕竟我和他还有生意要做呢!哼哼哼哼……”
他冷笑不止,眼中戏谑的神色更胜,那肆无忌惮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你哄骗薛道长,把我们引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冷声问道。
“错了。只有哄,没有骗,我说的对吧薛道长!”
薛道长闻言低下头来,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
九爷低头
看了看手表:“好吧,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原来当初薛道长让我去柏年的养牛场驱邪一事,就是这个九爷指使的。
当时薛道长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虽然有烟卷能暂且缓解他的病情,却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当初有甘戈的时候,薛道长倒是可以用从甘戈身上刮下来的蛇鳞缓解病情,但是甘戈无故失踪之后,他的病情就一天天恶化,到最后烟卷能起的效果也已经微乎其微。
正在这个时候,九爷到薛道长的铺子里买符纸朱砂,一语道破薛道长的病状,和根治的方法,就是用内丹洗精伐髓,脱胎换骨,达到益寿延年的效果。
事实上薛道长为了在丹田中凝结内丹,常年服食丹药,药力沉积于体内,对心肺造成了很大的负担,才会形成这个病症。
如果有内丹相助,就可令体内阴阳调和,药力汇集于丹田之中,结成内丹,到那时自然如获新生,不仅会治好自身的顽疾,更会益寿延年,容颜永驻。
然而金丹易得,内丹难求。古时候炼丹修真的道士,即便能凝结出内丹,百年之后也会随着肉体的腐朽而消亡,能保持尸身不腐,又存
有内丹而形成的尸王少之又少,甚至可以用沧海一粟来形容。
想要寻找尸丹,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所以薛道长就算知道这个办法,也从来没有寄希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