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吗?这铜棺到底要喝多少血才够?
我眼前已经有些发黑了,身上的力气也逐渐的抽离。
难怪那个九爷一点也不着急的站在一边,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他早就知道我一个人的血量无法开启铜管吗?
忽然,一只手把住了我的胳膊:“好了,你已经失血过多了。”
我抬眼一看,是铜辫子!
邢芸站在一边,我看向她,她对我做了个没事的眼神。
“放心吧,已经暂时压制住了。”铜辫子咬牙道。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半边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仔细一看,这家伙的胳膊上遍布着纵横的刀痕,伤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外翻着,正泊泊的流着鲜血,整条胳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了!
“你干了什么?”我骇然的道。
“让邢芸给我做了个小手术!”铜辫子喘着粗气,笑道:“你不是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