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了,间或还伴随着砰砰的敲墙声,我是真没办法视而不见。
没办法,只好又灌了一口白酒,将折凳扶起来,站在上面准备把绳子剪断。
然而我的手刚搭到绳子上,忽然觉得一阵心悸,眼前也一阵恍惚,差点没摔倒下去。
一股寒气从背后传来,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低了几度,我心说不好,想从凳子上下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重的根本抬不起来。
手电筒的光线也变得黯淡,随后竟然逐渐转变成了幽绿的光芒,将整个屋子照的鬼气森森。
不可能的,我的手电筒上有黄符护持,怎么可能被鬼气侵蚀成这样?
忽然,我的后背传来丝丝凉气,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靠着自己。
转头看向窗口挂的八卦镜,镜子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身影正贴在我的身后,身上穿着血迹斑斑的布衣,露出满是伤痕的四肢,渗透血迹的长发盖住了脸,看不清样貌,然而从衣服上便能看出,那个身影和照片里的大姑娘极其相似!